他們?nèi)齻€,就是姜家僅存的人口了。
姜棠和姜清的父母,都死在了抗擊異種的戰(zhàn)場上。
“姐姐……”小豆丁撲進姜棠懷中,悶悶不樂。
姜棠本想把她抱起來,但看了看自己瘦不伶仃的胳膊,悻悻放棄了。
“你這嘴都能掛油壺了,怎么了?和姐姐說說。”
姜清噘著小嘴:“你不要去上學(xué)好不好?他們都欺負(fù)你!”
姜棠摸摸她的小腦袋,溫聲說:“現(xiàn)在沒有人能欺負(fù)姐姐了。”
“那我們拉鉤!”姜清舉起小拇指。
姜棠笑著和她勾手,哄著她去寫作業(yè)。
老管家留在房間里,憂心忡忡:“少主,要不要再請幾天假,推遲報道?”
姜棠挑眉:“我好得差不多了,沒必要推遲。”
老管家欲言又止,最后低聲說:“顧家那邊不愿意道歉,您看要不要上聯(lián)邦法庭?”
姜棠摸摸額頭,傷口長好了,但依舊隱隱作痛。
不說都忘了,原主還有五個未婚夫,但都對原主不冷不熱,甚至是厭惡。
給原主開瓢的,就是她未婚夫之一的女朋友顧雪。
姜棠扯出一絲冷笑:“恐怕不止是拒不道歉那么簡單吧?她還說了什么?”
管家沉默地放出一段語音,開頭是一段不堪入耳的辱罵,結(jié)尾點題:“小雜種,想讓我道歉可以,卡牌師擂臺你敢來嗎?”
姜棠摸著腦袋上的傷口,忽然笑了:“那我就更要去了。”
管家聽得愣住,仔細(xì)打量,明明是熟悉的眉眼,可似乎又有哪里變了,整個人都鮮活不少。
應(yīng)該是好事吧?他暗暗想,又總是忍不住擔(dān)心。
姜棠看著管家擔(dān)憂的表情,心中一暖,召喚出剛抽出來的紫卡,笑著說:“道歉不親耳去聽,還有什么意思。更何況,我很期待他們的表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