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寧伸手一檔,那杯茶正正好好全潑在孟婉若身上。
“啊!”孟婉若尖叫一聲,頭上臉上全是水,妝都花了。
“婉若!”許蘭芝快要被氣死了,這死丫頭一天到晚地出洋相。
把長公主的好感都敗光了,還提什么親事?
幾個夫人過來打圓場,“哎喲,小孩子家哪有不淘氣的,一會兒換件衣服就是了。”
“對啊,馬上就要募捐了,可別哭喪著臉去啊!”
孟婉若聽到“募捐”二字,眼睛亮了亮,嘲諷地對昭寧道:“死窮酸,不知你一會兒能捐幾個錢?”
昭寧冷笑一聲,“銀子我自然是帶了,不過此番可是為前線將士和受災百姓募捐,不是夸耀富貴!”
孟婉若不屑道:“銀子不夠就是不夠,說那么多道理有什么意思?”
“我覺得荊姑娘說得好!”剛才的事林靜姝看在眼里,她對這個目中無人的女子甚是厭惡。
“荊姑娘,你出多少銀子?”
昭寧取下荷包,“不多不少,一共八百兩。這段時間悠然居的流水,還有之前公主給的,大半都在這里了!”
在場眾人紛紛嘆服,八百兩對她們來說不多。
可昭寧一個難民,來京城才多長時間啊?好不容易掙了這么多錢,她卻眼睛眨也不眨地捐出去了?
“荊姑娘,太多了吧!”林靜姝也驚呆了。
昭寧卻笑了笑,“國家興亡,匹夫有責。若沒有前線將士,哪有咱們的太平日子可過。我就是逃荒過來的,路上情景我不想再見第二次了!”
“至于這些黃白之物,昭寧自信能賺得回來。”
在場眾人無不動容,紛紛稱贊起來。
不一會兒,長公主休息完了,笑瞇瞇坐在花廳里,眼看著各位夫人小姐把帶來的銀票、寶物一一放在桌上。
其中定國公府出了兩千兩銀子,外帶兩個前朝御用的翡翠琉璃盞,兩顆夜明珠。
昭寧感嘆,怪不得孟婉若那般囂張,人家也確實有錢啊!
“殿下。”許蘭芝笑容有些諂媚,“先前聽說捐錢最多者公主府另有答謝,不知”
她話音未落,林靜姝忽然道:“婆母,兒媳嫁妝里還有幾件寶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