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正是冬天,即使是屋內(nèi)也不暖和,那女子身上卻只著了一層薄紗,凍得瑟瑟發(fā)抖。
“你來干什么呀?”劉耀祖不耐煩地看向慧娘,“還不給我滾!別打擾爺們兒喝酒!”
楊慧娘深吸一口氣,強自擠出一個微笑,“相公跟朋友喝酒,妾身自然不敢多問。只是……”
她看向那女子,“柳兒妹妹已經(jīng)從良,是你的妾室,怎能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起舞?”
“喲!又說起你那堆仁義道德了?”劉耀祖手指劃過柳兒的臉蛋。
“少在那兒裝模作樣,你不就是瞧不起柳兒是青樓出來的?哼,青樓出來的怎么了?我知道她不是完璧,我不在乎!”
他不屑地看向慧娘,“不像有些人,表面上冰清玉潔,其實都讓人玩爛了!”
慧娘氣得胸口一起一伏,“相公,你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劉耀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,指著慧娘對周圍那些狐朋狗友道。
“幾個月前,她跟我娘去進香,被土匪擄了去,過后被一群軍漢給送回來!但凡是個貞潔烈女早他媽自己上吊了!
嘿,偏偏她還有臉活著!你們說,她是不是連個千人騎、萬人壓的娼妓都不如!”
包間里瞬間爆發(fā)出嘲笑聲,慧娘氣得哭出聲來。
“相公,妾身并未失去貞潔。再說,若不是婆母將我推下車子”
啪!劉耀祖忽然暴起扇了慧娘一個耳光。
“我娘推你下去怎么了?兒媳婦就得給婆婆擋災!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!”
他越說越生氣,竟然抬起腳踹向慧娘的肚子。
昭寧目睹一切,早被氣得血壓飆升。
她擋在慧娘身前,一把拽住劉耀祖的腿,干凈利落地把他甩到一邊。
劉耀祖摔了個七葷八素,爬起來看到昭寧時,骨頭都酥了。
“哪來的小美人兒?還挺夠勁兒!來啊,再來兩下!”
昭寧抬起手,一陣清脆的耳光聲過后,超額滿足了他的愿望。
“哎喲!”劉耀祖捂著腫成豬頭的臉,朝樓下喊道:“來人啊!”
不一會兒,十幾個人高馬大的伙計便沖了上來,氣勢洶洶地看向昭寧。
昭寧絲毫不懼,伸手掀翻桌子,熱菜熱湯淋了那些伙計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