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,哥們,有沒有可能這里面有誤會呢?昭寧剛想解釋,一個寨兵便跑來稟報。
“大當家的!官軍攻上來了!”
“喲!昨兒一宿沒把他們困死、凍死?”韓云深冷笑道:“正好把顧靖遠那廝也活捉了!”
他提起長劍,正要帶領土匪們出去迎敵。
然而,土匪們一起身,都是搖搖晃晃的,眼皮直打架。
“你在酒里動了手腳!”韓云深長劍指向昭寧。
“就許你給我下迷香嗎?”昭寧把玩著手里的藥瓶,沈玉娘的麻沸散真有用啊!
剛才神不知鬼不覺地從空間里拿出來,借著舀酒的機會放在酒缸里。
“你”韓云深剛想上前去抓昭寧,聚義廳的大門忽然被一腳踢開。
“荊姑娘!”顧靖遠提著長槍第一個沖進來。
韓云深冷笑一聲,手中長劍直指顧靖遠,“來得正好,省得我親自下山去找你!”
“荊姑娘,你還好嗎?”
“還好。就是差點被他搶了當壓寨夫人!”
顧靖遠聽了這句話,手中長槍更加虎虎生風,一招一式都往韓云深要害上招呼,大有不把對方當場挑翻,誓不罷休之勢。
所謂一寸長、一寸強,韓云深的劍在顧靖遠的槍面前毫無優勢。
幾招過后就被顧靖遠挑飛了長劍,緊接著槍尖直抵韓云深的咽喉。
其他土匪喝了昭寧的麻沸散,幾乎失去反抗能力,被官軍輕松按住。
“荊姑娘,你怎么樣?”今日一早,麻沸散藥勁一過,顧靖遠醒來就得知昭寧被土匪擄去。
他憂心如焚,趁著午間霧氣不濃,他帶人破了半山腰的迷魂陣,直闖上山來。
“靖遠哥哥!”薛敏從角落里跑出來,拽住顧靖遠就哭起來,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。嗚嗚。”
顧靖遠不動聲色地扒開她的手。
“靖遠哥哥,你聽我說!”薛敏興奮地指著昭寧,“這個不要臉的賤人,為了活命給土匪投懷送抱,給你戴綠帽子,枉費了你待她的一片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