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張,你這要讓我自絕于鄉親們啊,雖然沈浪不是個東西,可不管怎么說,我也是他的長輩,吃人家絕戶這種事,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。”
距離沈浪承受迎賓樓的收購任務,時間一晃過去了六天。
七月二號。
張水生毫無征兆地找到劉德水,主動邀請他去鎮上吃飯。
席間。
張水生話里話外,無數次挑撥劉德水和沈浪之間的矛盾。
等到酒過三巡,二人喝得差不多了。
張水生冷不丁說起沈浪蹦跶不了幾天。
馬上就要深陷撈魚。
沒有十年八年,別想從牢里出來。
“德水,咱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,都是千年的狐貍,你跟我演什么聊齋,你不就是惦記著改裝漁船,想要吞大頭嘛,沒問題,我給你!”
張水生重重地放下酒杯,冷聲道:“除了漁船,沈浪的三輪摩托車,老子也送你了。”
“哈哈哈,老張,你看你說的,咱們是多年的老朋友,你要找沈浪泄憤,老兄弟我豈能不幫忙。”
聽到讓自己滿意的答復,劉德水大喜過望。
閉口不提吃絕戶的事情。
轉而問起張水生到底耍了什么手段,能夠讓沈浪進入蹲數年。
“沈浪這個衰仔,也算是張狂到頭了,放著地上的麻煩不惹,偏要去惹天上的麻煩。”
說著,張水生借著酒意,諷刺沈浪得罪喬安妮的事情。
以為抱上地頭蛇石慶鋒的粗大腿,就能夠萬事大吉。
天不怕地不怕,誰都敢懟。
“這句話怎么說來著,對了,最毒婦人心。”
“咱們對付沈浪,最多是讓他吃點苦頭,人家喬總別看是個女流之輩,下手狠著呢。”
隨著張水生主動揭開謎底,劉德水笑得合不攏嘴。
“干得漂亮!我就說沈浪早晚要栽在女人手里,這回他算是插翅難逃了”
劉德水撫掌大笑,拿起酒杯給張水生倒了一杯酒。
按照張水生的想法。
沈浪蹲了大獄。
沈浪的那群小兄弟,必然也要作鳥獸散。
至于甘泉村的老百姓,都是一群膽小怕事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