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妮剛一上任,就聽說小鎮下面的漁民,有一個叫沈浪的年輕漁民本領超群。
趕海本領好,人品同樣不錯。
本打算考察考察,取代曾經的供貨商張水生。
聽聞沈浪帶人參與械斗,喬安妮對此人的好感立刻消失大半。
又通過家里的關系。
從縣治安局了解到,沈浪曾被行政拘留過。
“喬總,您算是問對人了,這個沈浪最特么壞,人前一套,人后一套,欺男霸女無惡不作,仗著他的村霸身份,控制了一大群屁都不懂的小年輕充當爪牙。”
“威逼當地百姓給他傳好名聲,上面要是再不管管,兔崽子絕對要成漁霸!”
漁霸二字一出口,喬安妮面如冰霜。
“喬總您看,這是沈浪砍的。”
說話間,張川脫下上衣,露出了肩膀的刀傷。
傷口觸目驚心。
喬安妮倒吸一口涼氣,說道:“他怎么會下這么狠的毒手?”
張川憤恨道:“就因為我去甘泉村趕海,沈浪這個漁霸不分青紅皂白,對著我就是一刀,要不是我跑得快,胳膊都會被他砍掉。”
“您要是不信,我可以去媽祖廟發誓。”
聽出喬安妮對沈浪充滿偏見,張川刻意玩了一個小心眼。
絕口不提沈浪為何砍他。
只說沈浪如何的兇狠,惡毒。
即便真去媽祖廟,張川心里也不帶怕的。
畢竟。
這一刀確確實實是沈浪送給他的。
自己可沒有半句假話。
“浪哥,確實有一輛紅色小汽車進了張川他們村,我還打聽到車里下來一個美女,足足和張家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才走。”
傍晚時分,沈浪叼著煙坐在碼頭看夕陽。
小弟之一的何春雨,氣喘吁吁地跑來匯報消息。
與此同時,遠處又傳來馮曉東的聲音。
“大哥,說好了,張大叔明早過來幫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