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想躲都躲不過去。
“小浪,你可好久沒來鎮上了,是不是和小對象處得你儂我儂,一步都不愿分開啊。”
小賣部窗口,忙著拍蒼蠅的張嬸看到沈浪來了,不由得調侃了幾句。
“嬸,你眼光可真準,再過不久,我們就要領證啊。”
“啊,這么快?”
張嬸停下手里的動作,說道:“小浪,你不是跟嬸開玩笑吧?這才幾天,就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。”
“嬸,是您先跟我開的玩笑。”
沈浪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,自來熟地拿起窗口臺子上的火柴把煙點上。
“嬸,不開玩笑了,人家是正經人家的好姑娘,哪能看得上我這種人。”
說罷。
沈浪拿起一旁的座機話筒開始回電話。
“原來是這樣,彪哥,下次見面我請你喝酒,你還和我客氣什么,好勒,回頭見。”
片刻后,沈浪放下電話。
掏出一枚一元硬幣遞給張嬸。
市內通話三分鐘五毛。
價格著實不便宜。
超一秒,都要再次按三分鐘收費。
“小浪,你先別急著走,人家姑娘看不上你,嬸給你介紹個好姑娘,你看怎么樣?”
“下次再說吧。”
留下這句話,沈浪伸著懶腰準備回村。
回去找到馮曉東,安排他通知眾人。
今晚六點碼頭集合。
這幾天。
監督眾人是否聽從吩咐的工作,被沈浪全權交給馮曉東負責。
結果很不錯。
哪怕在能惹是生非的小伙伴,也都老老實實蹲在家里。
沒有一個人忤逆沈浪下達的命令。
“浪哥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就在沈浪準備回家吃飯之際,一個意想不到的東西撲通跪在他面前。
李向前雙膝跪地,可憐兮兮抽打自己的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