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疾控中心驚魂夜，我差點死在真相門口！（第1頁）

林川的鞋跟在水泥地上碾出細碎的聲響。

他貼著疾控中心后墻，目光在小趙攥著的藍色卡片上掃過——那是她上周采訪疾控中心時申領的臨時記者證，邊緣還沾著咖啡漬。

“門禁系統(tǒng)十點自動切換夜間模式。”小趙喉結動了動，指尖在卡片上蹭出沙沙聲，“現在是九點五十六分，我得在二十三分鐘內刷開側門。”

蘇晚的攝像機背帶勒得肩膀生疼。

她望著林川緊繃的下頜線，忽然想起三天前在下水道里，這個總把“小心”掛在嘴邊的男人，是怎樣攥著生銹的鋼筋替她擋下撲來的喪尸。

此刻他右手插在褲袋里，那里裝著從寵物醫(yī)院順來的數據盤，金屬棱角硌得掌心發(fā)疼——那是他們能觸到的，病毒源頭最近的線索。

“走。”林川低喝一聲。

三人貓腰穿過綠化帶，側門的感應燈在小趙刷卡時“滴”地亮起。

門軸轉動的瞬間，消毒水混著鐵銹的氣味涌出來，林川后頸突然泛起刺癢——危機預警啟動了。

他猛地拽住蘇晚手腕，把兩人推進消防通道，幾乎與此通時，兩個穿黑西裝的身影從走廊盡頭轉過，皮鞋聲在瓷磚地上敲出急鼓。

“實驗區(qū)今天怎么這么多人？”小趙貼著墻，聲音發(fā)顫。

她望著斜對面的玻璃門，本該空蕩的實驗室里亮著白得刺眼的燈，穿防化服的人抱著密封箱來回走動，橡膠靴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響像蛇信子掃過耳膜。

林川沒說話。

他盯著走廊盡頭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，喉結滾動兩下——上回踩點時，這里的攝像頭還是朝下的，此刻卻微微揚起，鏡頭正對著消防通道的門縫。

“去二樓廢棄實驗室。”他扯下蘇晚的圍巾，裹住攝像頭，“三年前蘇晚讓過疾控中心專題報道，說那間實驗室早被封了。”

蘇晚的手指在攝像機上頓住。

她想起自已曾站在那間實驗室里，對著鏡頭說“本市生物安全水平已達國際標準”，此刻卻看見林川用鋼棍撬開貼了封條的門，灰塵撲簌簌落進他的衣領。

“數據盤。”林川把筆記本電腦往桌上一墩，電源線插頭在積灰里劃出兩道痕跡。

蘇晚湊過去時，他正用指甲刮開數據盤背面的貼紙——那是他在寵物醫(yī)院地下室，從被咬斷脖子的研究員防化服里摸出來的，當時喪尸的指甲還嵌在對方后頸。

“密碼可能是周永康的生日。”蘇晚突然開口。

她翻出攝像機里的舊素材，畫面定格在去年慈善晚會上，周永康舉著紅酒杯說“我這人最念舊，生日還是老黃歷上的八月廿三”。

鍵盤敲擊聲在空蕩的實驗室里格外清晰。

林川輸入“19680823”的瞬間，屏幕亮起幽藍的光。

文件列表跳出來時，蘇晚的指甲掐進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