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一瓶過期藥，也能引發暗流涌動！（第3頁）

抓住他！老李的怒吼混著玻璃破碎聲，林川抄起鐵叉往地上一撐，從后窗翻了出去。

夜風卷著燒烤攤殘留的孜然香撲來，他聽見小美尖叫：藥呢？

我的藥——

在我這兒。林川站在巷口，沖追出來的老李晃了晃背包，你報警啊？

警察來了正好查查你囤了多少藥。

老李的三角眼瞪得溜圓，搟面杖當啷掉在地上。

他盯著林川身后——蘇晚的攝像機正對著他，鏡頭里映出他扭曲的臉。

川哥。老王帶著保安隊從夜市方向跑過來，手里舉著強光手電，張嬸說這邊有動靜。

林川把背包塞給老王，從里面掏出半盒藥：這是給保安隊的，剩下的他摸出提前寫好的字條，要是我出事兒，把藥分給發燒的鄰居。

老王接過背包時，手掌重重拍了拍他肩膀：川哥，你信我，這包我背到死。

老李突然轉身往藥店跑，背影在路燈下縮成一團。

林川望著他的方向，摸出背包里那張x-03的紙條——看來x的手，比他想象中伸得更長。

蘇晚走過來，把攝像機內存卡拔出來裝進口袋。

她發梢還沾著藥店的灰，眼睛卻亮得驚人：我拍了老李囤藥的貨架，拍了小美搶藥的過程，還拍了你她頓了頓，耳尖泛紅，拍你翻窗時的樣子。

林川低頭笑了笑，伸手幫她理了理被夜風吹亂的頭發。

遠處傳來野貓的叫聲，混著夜市最后幾家攤位收攤的響動。

明天。蘇晚摸了摸口袋里的內存卡，我想整理下這幾天拍的素材。她望著夜市盡頭的黑暗，那里有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過，車牌被泥糊得嚴實——和林川之前看到的那輛，一模一樣。

林川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，系統預警的刺痛感再次爬上后頸。

他把鐵叉往腰后別了別，握住蘇晚的手：好。

明天，我們一起。

夜風掀起兩人衣角，遠處傳來零點的鐘聲。

蘇晚摸出手機打開相冊，里面存著這幾天拍的照片：可疑的黑色轎車、老李藥店的紙箱、阿強手下傳遞的紙條她滑動屏幕，停在一張模糊的照片上——照片里，兩個穿黑風衣的人正往鐵皮門里搬箱子，其中一個轉身時，露出半張臉。

她放大照片，指尖輕輕點在那人耳后的痣上。

明天，該查查這顆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