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青山拿煙過去,順便坐下了:“您抽煙。”
“哈哈哈,抽著呢,我有。”
“我這是好煙。”
“好煙?好好好,那我抽。”
男人之間,用煙和酒能擺平很多事,蕭青山大大方方的問道:“老人家,你們這兒有個天主教,是不是村民都信教啊?”
“拉倒吧,就沒見村里人去里頭,我反正是不信。”
“神父是本地人么?”
老頭差點被煙給嗆到:“神父?沒見過,教堂都蓋起來五六年了,我從來沒見過神父。”
“他不住在這兒?”
“那不知道,反正沒見過。不過啊,有時候晚上會有人在教堂進進出出的,人還不少,我夜里睡不著的時候,滿村的轉悠,看到過不少回了。”
晚上……那得是幾點鐘。
“您說是五點?”
“不,我失眠,戰爭后遺癥,我經常通宵的睡不著,十二點還出去遛彎呢,都能看到那邊有人進出,打個手電筒,燈也不開,不知道搞什么鬼。”
那就出問題了,天主教是五點半關門啊,全國都一個樣。
大半夜的,哪里會有人進進出出呢。
“大爺,那些進進出出的人,是村里人么?”
“不太像,但是那些人臉上都不干凈,不是麻子就是傷疤,跟一幫土匪似的,我管他們是誰呢,我過我的日子。”
話沒說幾句,二人都察覺到問題了。
那個教堂一定存在天大問題。
現在找人來調查的話,似乎不合情理。
里頭現在也沒人,進去查什么呢,總得有個借口吧。
正聊著呢,一個女的過來了。
“老孫頭,家里來客人啦?”
“哦,玉梅啊,是客人,不過剛認識,哈哈,人家小年輕給我煙抽呢。”
叫玉梅的女人看蕭青山和袁士雯時,眼色就不對,裝的很熱情:“聽說你們是來投資搞旅游的啊,我給你們當向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