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份鎮定自若就表示——蕭青山一定能留下了。
“師姐,怎么說的?”
“蕭青山給我們出難題,零號已經同意了他的條件,一個是伙食標準,一個是最后名單只有五個人。”
“什么?!五個?!”
鴿子坐在凳子上,雙臂交叉:“還要踢人???踢人總得有踢人的理由,現在那些丫頭個個情緒高漲,你忍心潑涼水?而且踢人的環節應該過去了。咱們當初在原部隊訓練的時候,踢人就兩個環節,事不過三,現在再弄那些測試已經沒用了?!?/p>
誰說不是呢,就看蕭青山是怎么想的了。
正聊著呢,蕭青山直接闖進來了。
他大搖大擺的坐下來,叼起香煙,漫不經心的:“鴿子,我以為你去月球了呢?!?/p>
“哦,出去辦點事,我聽師姐說,你只要五個人?”
“對。”
“你還要往外踢人?你想好怎么踢了么?你是不是要報復她們?就因為她們想把你留下?”
鴿子是很有經驗,不過都是失敗的經驗。
在蕭青山看來,她適合當個臨時接頭人,不適合做特情。
剛才回房間的時候,蕭青山已經把之后的訓練想過了。
特情訓練無非就是兩個重要工作,一是隱藏、二是聯絡。
隱藏是第一課,融入敵人的生活圈,不被發現;聯絡就是怎么給自己人傳遞消息。
鴿子只適合第二種,所以她當教官屬于臨時湊數。
但這個話,蕭青山還不好當面講出來。
“我有我的考慮?!?/p>
“我也是教官,你總該讓我知道你的想法吧?!?/p>
“現在沒想法,是我一廂情愿。”
“你……”
再說下去就該吵架了,袁士雯打斷二人,笑臉接話:“蕭先生,那你接下來的訓練科目是什么?”
“沒想好,明天開始,先放假一個禮拜。”
“放假?”
“是啊,一周的時間讓我考慮,那些女的也累了。”
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