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昨天夜里,該抹平的事情全抹平了,現在報警也不怕了。
那些槍,他已經通知鴿子來取。
“肖會長,這么早,要黑我?”
“蕭老板,能單獨跟你談談么?”
“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。”
“要害你的人不是我,我是被逼無奈啊。”
老肖快哭了,看的讓人心里不好受。
蕭青山把他帶到辦公室里,不讓外人打擾。
現在就兩個人,辦公室也沒裝監控和竊聽器,可以暢所欲言。
“說吧,我很忙。”
“蕭老板,要害你的人是火焰蛇,不是我。”
“火焰蛇?”
蕭青山驚奇的問道:“你也知道火焰蛇?”
“我認識他,我以前去過普爾,十二年前,我在普爾買藥材的時候,與他有一面之緣,但我沒跟他做過生意。”
火焰蛇的刑期定了六年啊,這才幾個月,怎么就被釋放了。
他表情的非常好么,再好也得一年以后才會釋放啊。
“你騙我。”
“沒有!昨天晚上,他殺了我老婆,我的兒子也在他手里。蕭老板,我求求你了,讓我入股吧,不然我肖家就絕后了,我——我給你跪下了!”
蕭青山伸手拽住他:“你別給我下跪,我受不起。你真沒騙我?”
“我對天發誓,以我祖宗的名義發誓。”
說著說著,肖會長哭了,眼圈通紅。
蕭青山得確認一下:“火焰蛇身上有什么特征?”
“他是個瘸子,別的好像沒了。”
他的膝蓋是被普爾的白尋熊打穿的,是瘸子就對了。
抓他?
抓不住怎么辦。
抓不住人,肖默然的兒子就沒命了。
火焰蛇那孫子,什么事都干的出來。
“蕭老板,我給你磕頭,我求你了,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!救救我兒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