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亮,蕭青山就帶錢去找高雄。
這次他是一個人去的。
不過高雄也沒為難他,也許是擔(dān)心蕭青山有所準(zhǔn)備,還請蕭青山坐下喝茶。
三十萬全擺在桌面上,他也沒過過數(shù)。
“高雄,男人,大度一些,不就是這點雞零狗碎的事么,女人會讓你失去理智的。我蕭青山找女人,都是在熟人圈里找,你大概聽說過我的事,我在燕京混的時候,有個大我好幾歲的女人,叫譚家玲的,就是我情人,她還懷了我的孩子,知根知底的女人,用的才踏實?!?/p>
高雄苦悶的笑道:“桃兒……死了?”
“不死還留著干嘛呢,留著繼續(xù)坑人么,要我說,她就是個用心險惡的婆娘,如果白尋熊要強迫她,她大可以說是你的女人,但她沒有,就沖這一點,也能看出她居心不良,要么是離間,要么就是另有所圖,你覺得呢?”
是啊,高雄自己也這樣想過。
他拿起一沓鈔票,淺笑:“蕭老板,你還真拿錢來了?!?/p>
“江湖規(guī)矩,我也懂,說出去的話,潑出去的水?!?/p>
三十萬呢,比高雄歷年來的存款都要多。
桃兒是什么味道,他也嘗過了,已經(jīng)享用過了,所以這筆買賣,他做的不虧。
“高雄,我聽說你有個女兒,腦子受過傷?!?/p>
“哦?蕭老板怎么知道的?”
“張炳坤告訴我的,昨天喝多了,我倆閑聊的時候,聊到你。為什么不看病呢?”
外人對自己親人的體貼,讓高雄放松了戒備,心中一暖,還夾雜著一絲苦澀。
“簽證辦不下來?!?/p>
“為什么花錢請醫(yī)生來國內(nèi)?”
“蕭老板,這個病我了解過,話個萬下去,就跟打水漂一樣,未必能治好。你別看我是個老大,我手里真正能用的錢不多,還要養(yǎng)活那么多人……”
莫非是重男輕女?
換做是蕭青山,再多的錢也會花。
“我?guī)湍懵?lián)系這方面的專家,一個月內(nèi),我給你消息?!?/p>
“合適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