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許子清的手下說的,亨利帶著另一個老外進山,倆人用的都是手槍。”
我靠,現在想想,后脖子還發涼呢。
就是說,從普爾出來的那個大蝦,一直暗中跟著蕭青山呢。
說不定他已經來到燕京了。
“蕭青山,你不能留在東區,如果我是大蝦,對你有所了解,肯定在東區蹲守,因為你這兒認識的人多,你最有可能待的地方就是東區。我看,你去我那兒吧,我在興區有出租房。”
那怎么能行,她一個單身女人,蕭青山哪兒能去湊熱鬧。
“不合適。”
“怎么不合適,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啊?你別異想天開,我是出于對你安全的考慮。”
下午一點多,鴿子把蕭青山帶到了自己的住處。
地方不大,還不到十五平米,一張床就讓人站不住腳了。
鍋碗瓢盆,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,簡直讓人沒法下地。
進屋后,還能聞到一股濃重的樟腦丸氣味。
蕭青山很鄙夷的站在門口。
“怎么了?進來啊。”
“你這地方……還有能走路的么?”
“那你坐床上啊。”
見蕭青山不動,鴿子醉了:“大兄弟,這是燕京,你知道房租多貴么?我一個月才賺幾個錢,跟你可比不了。我老家還是山區的呢,這兒條件可以了。”
不,他可不是嫌棄這地方亂,而是空間太小了。
蕭青山也是從農村出來的,從小就過苦日子,再苦都能熬過來,只是屋內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。
難道說,孤男寡女的,就一直躺在床上么。
“我給你錢,你重新租個房子,好么?兩個人,一張床怎么用?”
他將五百塊拍在鴿子手上:“拿著,去租吧。”
“行,你財大氣粗,這可不是我占你便宜啊,是你求我幫你租房子的。”
有五百塊錢,當然是撿好的租了,一個一個房間的那種,還得把房東家里給包下來,無疑——四合院就是最舒服的地方。
晚上,倆人在一塊兒吃飯,跟著蕭青山混,頓頓大魚大肉,比部隊的伙食都好。
“鴿子,你打算一直這樣當臥底?”
“等升職以后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