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許子清輾轉反側的想著蕭青山。
可不是在想這小子在床上的功夫有多厲害,而是姐妹們的話讓她不得不去思考。
作為一個警惕性很強的人,她不能出半點差錯。
可是,蕭青山的確是個有勇有謀的人,他從普爾去燕京,看似莽撞,實則謹小慎微。
早晨起床,只睡了兩個小時,卻發覺蕭青山已經過來了。
這男人坐在她床邊,在翻閱一本發黃的舊書。
她坐起來,抱著蕭青山,溫和的貼著他:“什么時候來的?”
“剛到。”
“想我了?”
“我想去山里看看,你說的寶藏,我得先過目,還有你說的那些老外,我得放放心。”
許子清拿了一根煙點上,攬住蕭青山的脖子:“想探我的底啊?”
“你的底,我早探過了。”
“呵呵呵,深么?”
“湊活。”
“跟譚家玲比,如何?”
“我喜歡順從的女人。”
她哼哧一笑:“晚上過來跟我住吧。”
就這一句話,蕭青山直接起身,這讓許子清就不舒服了。
說明這個男人心里裝的還不是自己,是譚家玲。
她郁悶一笑:“你跟我,只為了玩玩么?”
“你想讓我喜歡你,可你對我并不是真心的,對譚家玲,我可以把我的資產全給她,我可以冒險從普爾去燕京找她,但是你……我說不好。”
“你!”
“行了,早點起床梳洗吧,我等著你進山呢。”
蕭青山去外頭抽煙了,他也是考慮了一宿,還是譚家玲建議他,主動提進山的事,不能太被動,否則就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