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——你還敢打我!譚家玲在我手里!”
啪!
“老子打的就是你,說!人在哪兒?!”
“她被送到船上,已經順流而下去南方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蕭青山,你想見她,你就得跟我走。”
呵,歪打正著,還是把蕭青山逼到這條路上來了。
別人他可以不管,但譚家玲是他最好的異性朋友。
蕭青山也坐下,也點煙。
“喂,你真的那么愛她?”
“這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我是替她高興,干我們這行的,從來不敢奢望愛情,偏偏譚家玲運氣好,你還那么有錢。老弟,想見她,你只能跟我走,我保證你會得到非常好的待遇的,我們那個地方,一窩子都是女人,你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她將寫好的號碼擱在桌上:“這是我的座機電話,想好了就打給我,晚上六點以后,我都有空。”
女人貼著蕭青山的耳朵吹氣:“在我那兒,你可以過夜。”
她得意的在蕭青山臉頰旁親了一口,帶上墨鏡離開了。
羞辱啊,奇恥大辱啊!
鐺!
蕭青山重重砸碎了茶杯。
不想干還不成了,譚家玲……譚家玲……
晚九點,蕭青山約了鴿子出來。
“你想好了?”
“對,我得救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過我有條件。”
“什么條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