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譚家玲對他的那份心意,經不起這種考驗的。
蕭青山走到門口,揪住鴿子的胳膊:“你再胡說八道,我抽你嘴巴。”
嘀嗒……嘀嗒嘀嗒……
走廊里來了皮鞋的聲音。
是那個女人的皮鞋聲,護士是不會穿這種鞋的。
鴿子小心的探頭出去一瞅,嚇的直接進門、關門。
“不好!那個女的又回來了!”
“你先躲到床底下去。”
“你也一起!”
“你自己躲!我怕什么!”
鴿子沒時間較勁,鉆床下去了。
蕭青山坐在床邊,拉著譚家玲的手提醒:“姐,我跟她沒那種關系,你別聽她胡說八道。”
來不及解釋,門已被推開。
卷毛女人手里拎著剛從商店買來的東西,看到個男人坐在這兒,有點困惑。
“家玲,他是誰?”
“一個朋友。”
“呵,男朋友?長的也不怎么樣嘛。”
“關你屁事啊。”
“哈哈,算我多嘴,蘿卜青菜各有所愛。”
然而,等這個女人走近了才注意到蕭青山的整張面孔。
通緝令上,那些電線桿子的黑白照片上,不就是他的臉么。
“蕭青山……居然是你?”
蕭青山哼道:“怎么,你有意見?”
“呵呵,哈哈哈!咱們也算同道中人啊,我聽說你去普爾了,弄的那邊雞飛狗跳的,為什么突然回燕京?”
他不回答,也沒必要去理會。
這女的笑的合不攏嘴:“家玲,難怪你樂不思蜀,你守著這么大棵搖錢樹,確實不需要重操舊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