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殺手之前,他的確是個開貨車的,老板壓榨他,以各種理由扣錢,本來一個月十幾塊錢,最后還剩下不到三塊錢。
好人被逼急了,自然就成了壞人。
“像你這樣當老板的,估計全國都找不到第二個,所以我佩服你。”
“承蒙抬愛,我自己也是從窮人過來的,我知道底層的人有多辛苦,我少賺一些沒關系,生意做的大了,不在乎那點小錢。”
二人邊吃邊聊,烤野兔的滋味兒確實不錯,可惜沒有酒。
……
蕭青山跟警方交上火了,還打死了三個人。
這事不要說普爾,全國都沒幾個案例。
‘悍匪’兩個字的標簽,完全掛在他的腦袋上了。
新聞報紙都出來了,懸賞五千塊提供蕭青山的線索。
吳悅看著報紙時,不信也得信了,確實死了三個警察,蕭青山現在是特級通緝犯,比她所在的這個組織還要危險。
在場的幾個老大都笑她。
“你不是說,蕭青山不是這種人么?他連條子都敢殺,真夠牛的,我是不敢。小悅,你對他的看法,成見太深了,要我說,這小子就是個瘋子。”
飛機哥也坦言:“的確是個瘋子,我現在聽到他的名字,還很后怕呢。”
另一人表示道:“有什么可吹的,咱們這些人,誰手上沒沾血?他那也叫厲害?”
“哼,我們手上是沾了血,可你敢當街和條子對著干么?你要是有這個種的話,老子給你磕頭作揖。”
老大又來過電話了,對蕭青山非常欣賞。
這欣賞的背后,是看重蕭青山的財力了,有錢才能搞武器、搞組織、搞貨源,沒錢全是空談。
神秘的老大覺得,像蕭青山這樣的人,如能拉攏到身邊來,絕對是一把好手,憑他的財力,可以讓他擠身做二號人物。
“你們說,蕭青山現在躲到哪兒去了?”
“管他呢,我覺得他還會回來,警方抓他,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,他手里捏著幾把只硬家伙,要是能提前防范的話,他可以端了公安局。”
飛機哥坦言:“我覺得他不大容易回來,百花街現在的條子沒撤走,撤也撤不干凈,會留下便衣的。這條街等于廢了,誰都不敢來做生意。”
幾個男人七嘴八舌的,吳悅火大站起身。
“蕭青山絕對有問題。”
“小悅,老大已經發話了,你別亂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