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,這也太絕了。
“唉?咱們不如求求蕭青山?”
“我說老張,你怎么還沒明白過來呢,這些天下來,報紙你不看嗎?失蹤的人是一個兩個?全加起來,都踏馬十個人了,哪一個不是跟蕭青山有生意來往的。你現在去找蕭青山,說不定你還沒回到家,你就‘失蹤’了,不信你可以試試。”
這倒也是,整件事的根源就在蕭青山,那婆娘一定是沖著他去的,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,他們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。
“既然事情是由蕭青山而起的,他就該站出來解決。”
“這事我想過了,找他沒用,咱們最多是不跟蕭青山來往,可現下,這女人的胃口大了,她要吞了咱們的商會,做過去肖國祥的位子,沒明白過來么?這小賤人是想稱霸燕京市場。”
門外來人了,一個服務生,他們的位置是一家高檔飯店的包廂。
“不好意思,打擾一下,外面有一位姓吳的女人說在這兒訂了位子。”
不應該,請客的人都悉數到場了,沒有姓吳的女人。
“什么人?”
“女的。”
“廢話!我還聽不懂男女么,那女的到底是干嘛的?”
服務生搖頭:“不知道,但她說你們答應跟她做生意的,還有分紅什么的。”
全場人都愕然了,那小賤人主動找上門來了。
她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,這次開會是臨時發的通知,而且沒在商會。
“說我們沒空!”
喊話的是個女老板。
但已經來不及,吳悅推門進來了。
大家已經知道,二十歲出頭的女人,長的那么乖巧,心腸卻很歹毒。
全場頭投來恨意目光,能活吃了她。
就在大前天的晚上,錢老板失蹤了,無疑就是她做的。
吳悅掃視在場眾人,滿面春風:“各位前輩,我來晚了,失禮失禮。”
根本沒人請你,什么叫來晚了。
“丫頭,老錢失蹤是你做的吧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