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方的老婆孩子都在外地,他一個人住四合院,也沒安排保鏢,具體什么時候丟的,沒人知曉。
外來的消息是,他已經(jīng)五天沒去公司,公司幾個負(fù)責(zé)人跑到他家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人沒在,之后趕緊報警。
接連兩個人失蹤,蕭青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
毋庸置疑——這兩個人的失蹤都跟蕭青山有關(guān)。
他甚至懷疑,江河的死也跟他脫不開關(guān)系。
而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吳悅。
后來跟譚家玲的對話中,譚家玲也說是吳悅的可能性最大,這賤人動的全是蕭青山的合伙人,針對性太強了。
往后還不知道誰會丟呢。
出來混的人,膽子比普通商人要大,只要給自己安排足夠的兄弟隨行就夠,而跟蕭青山合作搞酒吧生意的人里頭,有兩個已經(jīng)扛不住壓力了。
他們找蕭青山,說不做酒吧生意了,之前花進去的裝修錢,就當(dāng)打水漂,丟錢總比丟命要強。
這番操作猛如虎,蕭青山要去找吳悅談一談,譚家玲說他嘴皮子不夠利索,她去談更合適。
兩個女人一臺戲,幽靜的街道中,幽靜的茶室內(nèi),兩大美女互相看著,眼神里全是故事。
“吳小姐果然天生麗質(zhì),你這樣的人,應(yīng)該信佛才對,屬于善男信女的范疇?!?/p>
“譚姐,我確實信佛?!?/p>
“哦?信佛也會出來混么?手上也沾血么?”
“信佛如佛在,孔夫子說的。我什么都信,我信的比較雜。”
譚家玲雙臂交叉,這回遇到對手了。
她紅唇裂開大大的:“方老板和楊老大的失蹤,你怎么看?”
“哎喲,我對案子不擅長,你請我喝茶,就為了聊這事?。俊?/p>
“小妹妹,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,你這樣做,不就是想讓人家覺得,只要跟蕭青山合作就沒有好下場么。這里又沒攝像頭和錄音器,你就跟我裝了,要不……你給我搜搜身?”
“好吧,是我做的?!?/p>
譚家玲挑起大拇指:“痛快,你一定要給帥彪報仇么?你以為就憑你,能撼動的了蕭青山?他在魔都也有很多生意,你這樣玩火,就不怕得罪他手底下那些老大們?”
吳悅十分乖巧的搖頭:“誰讓蕭老板是個正人君子呢,如果他能滾出燕京,并且把我哥哥從監(jiān)獄里給弄出來,這件事就可以作罷?!?/p>
沒得談,吳悅的條件無法答應(yīng),法院給帥彪判刑,蕭青山有什么能力可以救他,黑的沒邊了。
“譚家玲,我替你可惜,你說你也三十多歲的人了,成天跟在蕭青山屁股后頭,他能給你什么?頂多睡幾覺。”
“這你就別管了,我今天是通知你的,別再繼續(xù)下去了,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你,你沒任何機會下手。”
吳悅雙手鼓掌:“有意思,這下有的玩了,我就喜歡跟你這種奸詐的女人做對,其樂無窮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