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國祥嘻哈一笑:“有這一說。”
“什么叫‘一說’,難道不是么?”
“陳副廳長,您太實在了,我們這些做生意的,在場面上叫個干爹、干兒子的,那不是逢場作戲么,當不得真。有利益關系就是干親,沒利益關系了,當孫子都沒人認的。”
他還要遞過來香煙,被陳某人拒絕了。
“他跟一宗案子有關,謀殺案。”
“是么?!”
肖國祥一下顯得很驚訝:“看不出來啊,他怎么會跟謀殺案有關。唉?陳副廳長,誰死了?”
陳某人很關注肖國祥的表情。
他沒正面回答肖國祥,而是說:“據可靠消息稱,王建平最后一次消失的時候,見的人就是你。”
“我?不是……陳副廳長,不帶這么開玩笑的啊,你是說,我把他給藏起來了?”
他自問自答:“您在拿我尋開心,我肖國祥可是做本分生意的人,怎么可能窩藏嫌疑犯呢,您別嚇唬我了。”
“你真的沒見過他?”
“這……見過,見過的,他幾天前來找我,眼淚嘩啦的,說什么自己犯事了,想要跑路,讓我給他一筆錢,我就給了他兩千塊,還寫了字據呢。”
“幾天前?具體是什么時候。”
“三天前,25號。”
“時間。”
“下午兩點多,反正不到三點。”
肖國祥心理素質極強,從他的語氣、神態,是看不出端倪的。
不過,憑借經驗,陳副廳長已經斷定,肖國祥跟王建平父子的失蹤有關。
但很可惜,查案要的是證據,不能憑空臆測。
肖國祥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雷區,讓人抓不到把柄。
蕭青山還在分局里待著,陳副廳長親自去看他。
賣蘑菇的人已經招供,所以蕭青山現在可以被釋放了。
“陳副廳長,王建平父子失蹤了?”
“對。”
“他可能已經被滅口了,這是人命大案,我覺得,王建平不太敢對我下手,應該是肖國祥。”
“滅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