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青山不至于傻到讓這個二貨自己去承認偷老師衣服的事。
他的條件非常簡單——讓許老師繼續留在學校,而且想辦法把這件事的污水從許老師身上挪開。
那至于王文海打算怎么操作,就是他的事了。
事情因他而已,就得他自己來解決。
“蕭青山,如果我能做到,你就敢保證再也不跟高洋糾纏么?”
“我保證。”
“你拿什么保證?高洋一直糾纏你,你沒法保證。”
那蕭青山就無話可說了。
最多給對方寫個字據,可這字據怎么寫呢,傻乎乎的。
“王文海,你想怎么樣?”
王文海考慮半晌,忍俊不禁的說:“我是有個辦法,可以杜絕一切矛盾,許老師能保住清白,高洋再也不會找你。而且,從今往后,全校也不會有哪個女生能跟你傳出緋聞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王文海湊到蕭青山耳邊,竊竊私語了幾個字。
他拍著蕭青山的肩膀:“你覺得怎么樣?你要是同意了,我可以打保票,你在學校這幾年,不會有人敢找你的麻煩。”
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——蕭青山不行。
這對一個男人來說,是極大的羞辱。
可退一萬步來講,蕭青山本來就沒打算在學校里泡妞,他有老婆,也即將有孩子。
來這兒就是學習的,有女人只會讓他頭疼。
“可以。”
“哦?!你就這么闊達?”
“你的辦法雖然很不要臉,但確實能解決所有麻煩。”
“好,這可是你說的,你以后可不許在人前辯駁什么。”
“許老師的事,就拜托你了。”
王文海點了一支煙:“小意思,只要你這個事一傳出去,那許老師的謠言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“我可以去吃早飯了么?”
“請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