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青臉腫的李招娣在洗衣房內忙活,手都被水給泡爛了。
她不停的詛咒著蕭青山和蘇暖樹。
“賤人……雜種……都不得好死……”
她沒留意,身邊已經站著幾位監獄大姐了。
“7034,你罵誰呢?”
李招娣一回身,被人錘了一下,正中自己最柔軟的部位。
“嗷!……”
“喲,這聲嬌喘,要是讓男人聽了,他們得興奮成什么樣啊,恨不得立刻把給你推倒吧?”
“這騷蹄子,一定沒在外少勾搭漢子,天生的賤種。”
“7034,我們大姐的腿不舒服,昨天晚上讓你過來捶腿,你怎么沒來啊?是不是不想給大姐這個面子?”
李招娣咬牙切齒,喘著粗氣:“你們不怕管教?!”
“管教上廁所去了,至少十分鐘才來,我們是不是得先伺候伺候你呢?你踏馬個表子,以為長的漂亮就了不起了?臥槽!”
啪!——一個耳光。
做大姐的揪住她的頭發,捏著李招娣的嘴。
“小嘴兒不錯啊,沒少給男人嘬吧?嗯?!你狂,你吊!老娘倒要看看,你能狂到什么時候,打!給我打!往她的球上打!”
等管教過來,其他人已經走了。
李招娣蹲在地上,雙手捂著胸口,疼的臉色發白。
“7034,你怎么了?不舒服?”
李招娣坐牢已經接近一個月,深知這兒的規矩。
犯人間的矛盾,不能上告,否則自己的下場只會更慘。
她強忍著痛:“我沒事,我例假來了……”
“那你去歇會兒吧,別碰水了。”
“謝謝……張管教。”
“我扶著你吧。”
晚上,李招娣發高燒了。
因為她沒揭發打她的人,而且一回到牢房就發燒打擺子,其他人就沒有繼續揍她,出了人命就是大事,對誰都不好。
整個監獄,就下鋪的女囚還不錯,但為人比較孤僻,很少與人交談,這是個元老了,據說還有半年刑期,是涉及詐騙才關進來的。
“唉,7034,你打擺子啊?小點聲,吵不吵。”
李招娣聽不見,她睡著了,夢中,她看到一幅場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