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毛張炳坤冷笑道:“說半天,原來是你坑死了高雄啊,還踏馬賊喊捉賊?”
“我——我沒有!”
“沒有?這個地方就你跟高雄兩個人知道,我們是今天才知道的。要不是你吃里扒外,難道高雄會自己賣自己么?”
畫風(fēng)突變,高雄其他手下都愣愣的望著倒霉鬼。
因為蕭青山的問話和張炳坤的解釋,合情合理,既然是秘密位置,外人如何會知道呢。
“山子,你害了大哥?”
“我……我沒有!我沒把這地方告訴給其他人!踏馬的天地良心啊!大哥對我那么照顧,我怎么可能出賣他!”
張炳坤又說:“不是你,還能是誰啊?”
“我……我踏馬……反正不是我!”
“你說不是你,那就不是你了?你嫌疑最大。”
蕭青山打斷眾人:“未必,除了他之外,還有個人能泄露高雄的藏身處。”
是么?
還能是誰呢,難道是高雄自己,這不會吧。
高雄好歹在黑市多年,藏身的基本規(guī)矩,他能不知道么。
眾人投來的目光,是很想聽蕭青山的見解。
“高雄的情人,死在床上的那一個。”
不會吧,有這么邪乎么。
有人說:“蕭青山,你胡說什么呢,那個女人已經(jīng)死了,你懷疑一個死人?”
“你們都在外頭混,殺人滅口這種事,難道沒聽說過?”
“就算有這種可能,但人已經(jīng)死了,死無對證!那你怎么解釋?”
“給我十天時間,我把事情搞清楚。”
“呵,憑什么?”
“憑我是蕭青山,不夠么?”
“哼哼!”
張炳坤的槍口鋒頭一轉(zhuǎn),對準(zhǔn)那唧唧歪歪的貨:“不聽招呼?那我現(xiàn)在就送你去見高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