帥彪不是進監獄了么,他還有個妹妹么,聞所未聞啊。
江河想了想,帥彪跟蕭青山是死對頭,那她妹妹也是一樣了。
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
“請她進來。”
吳悅走進門來,客氣的跟江河握手。
“江伯伯,幸會。”
“你找我有事么?”
“我是來幫您的。”
江河裝作冷蔑的說道:“你幫我?開玩笑吧。”
“不開玩笑,您現在已經到了瓶頸期了,啤酒生意占您利潤的百分之四十,全讓蕭青山給搶走了,您的日子不好過啊。”
一個晚輩對長輩說話那么刺撓,處處揭短,聽的很不舒服。
江河坐著給自己泡茶:“丫頭,你是來挖苦我的?”
“不,我來幫您。”
“你怎么幫我?”
吳悅抓起空茶杯,示意老江給她倒茶。
倒就倒唄,總歸是客人嘛。
熱乎乎的茶放在桌面上,吳悅拿出一個塑料袋,里頭裝的是泥土。
她把泥土給撒進去了。
“丫頭,你搞什么?”
吳悅微笑著說:“江伯伯是商會的老人,難道連這也不明白?”
幾秒內就能明白一件事……太寸了點兒。
看著小丫頭陰狠的面孔,還有茶杯內的渾濁,江河逐漸懂了其中的意思。
“下毒?”
“江伯伯,我可沒這么說啊。”
“你真是鬼靈精,你暗示我這么做,卻不肯直言相告。你當下毒容易么?出了人命,警方過問,那可不是小事,弄不好要坐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