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朋友?不會吧,師姐,干咱們這行,還能動感情?你連棺材本還沒撈夠呢,就想退隱?”
自己的師妹是什么性格,譚家玲了如指掌。
不說別的,就說師傅去世后,譚家玲帶著十二歲的師妹在燕京闖蕩,這份情誼就很重。
而且,師妹除了她之外,再也沒有別的親人了。
“師妹,我知道這些年,你撈了不少,至少十五萬有了吧。你把錢給我,我給你寫字據(jù),算我欠你的。”
不是小錢,沒那么容易摳出來。
譚家玲嘴巴厲害,好說歹說,談了將近四個小時,終于從師妹手里拿到了十萬塊。
隔天正午,譚家玲去學校,將錢給了蕭青山。
鈔票是裝在包里的,剛從銀行取出來。
“家玲姐,謝謝。”
“別說謝,我給人家寫了十萬塊的欠條,這筆賬,得你來還。”
“最多一年。”
“別把話說的太滿了,為了你,我可是破壞行規(guī)了。”
兩個小時后,蕭青山來到肖國祥的房產公司。
直接到他辦公室里。
肖國祥六十多歲,沒有大佬的派頭,樣貌和農村人接近,留著山羊胡。
怎么看,他都不像是燕京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人物。
“肖老板,您好,我叫蕭青山,特來拜訪。”
“蕭青山?干什么的?我好像沒見過你。”
“您兒子被人騙過,十萬塊,我替您拿回來了。”
蕭青山將包擱在地上。
即使是肖國祥這樣的大佬,在這種時代,能賺十萬也是相當不容易的。
他詫異的走過來,打開包裹,拿起一沓鈔票。
“你從哪兒弄來的?”
“當然是找人幫忙的,拖了很多關系。”
“什么人騙我兒子的?”
“一個女人,不過,人家既然把錢退回來了,這件事還是算了吧,畢竟您兒子也沒太吃虧,占了人家半年的身子。”
肖國祥沒再追問這件事了,他吩咐秘書上茶,請蕭青山坐下談。
老話說的好,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