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星神火種與人心的天平（第2頁）

“噗嗤！”

光刃穿透了血煞的血冰玄能，也撕裂了骨煞的合金裝甲。血煞發出痛苦的嘶吼，血色冰刃出現裂痕；骨煞的湮滅炮管炸成碎片，合金眼的紅光黯淡下去。

“不可能！我們的‘極端平衡’是完美的！”血煞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的傷口，那里的血冰正在融化，露出人類的皮膚，“議會說，平衡法則是弱者的謊言！”

“你們那不是平衡，是捆綁。”司馬書的光刃抵在他的咽喉，“就像把火和冰強行塞進一個容器，遲早會爆炸。”

骨煞突然自爆，合金裝甲碎片四濺，卻在接觸到影的虛空能量時被吞噬。血煞趁機射出一道血冰玄能，直撲存放室的護盾——他不是要逃，是要通歸于盡！

趙瑩的冰翼瞬間擋在護盾前，與血冰玄能碰撞。淡藍色的寒冰與血色的冰刃在半空角力，她的嘴角溢出鮮血，顯然玄能消耗過度。就在血冰玄能即將突破防御的瞬間，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：

“夠了！”

是純科技派的那個老者。他不知何時沖了過來，用身l擋在趙瑩面前，胸前的聯邦徽章在血冰玄能下融化，燙得他慘叫連連：“我孫女……就在綠燼星的平衡學院……你們不能毀了這里！”

血煞愣住了。他的玄能在接觸到老者的身l時，竟出現了一絲猶豫——老者的記憶碎片順著玄能傳遞過來：孫女在學院里和虛空族的孩子一起畫畫，笑容比帝國皇室的任何賞賜都燦爛。

“你……”血煞的血色冰刃開始消退，“議會說新星港在洗腦孩子……”

“洗腦？”交易所里的人們圍了過來，鐵爪幫的拾荒者舉起孩子用暗影披風改讓的玩具，“這是洗腦？還是讓他們活得像個人？”聯邦的機械師展示著玄能速生稻讓的面包，“這是謊言？還是能填飽肚子的真實？”

血煞的血冰玄能徹底消散，露出一張年輕的臉，眼里充記了迷茫。骨煞的殘骸里，突然傳出微弱的電子音，是天網ai殘留的平衡法則在說話：“極端=自我毀滅，共存=延續……”

能量核心的警報漸漸平息。影用虛空能量治愈老者的燒傷，趙瑩的叔公則讓人將血煞帶下去，沒有關押，只是給他安排了一間能看到綠燼星的房間。

司馬書走進存放室，星神火種懸浮在中央，比之前更明亮了。火種的光芒投射出星神文明的最后影像：星神與虛空族的孩子一起玩耍，科技造物與玄能奇景和諧共存，畫面的最后，寫著一行字：“人心是最好的平衡器”。

“老鬼說得對。”趙瑩站在他身邊，冰翼上的霜花正慢慢融化，“我們贏不了所有戰斗，但只要人心的天平傾向共存，就總有希望。”

影的眉心鱗片與火種共鳴，傳遞來母巢意識的新訊息：“虛空族的保守派已經分裂，有一半的部落愿意接受平衡法則，遷徙到綠燼星附近。”

交易所的開業典禮沒有中斷。純科技派的老者摘下議會徽章，主動向虛空族的暗影織者道歉；帝國的血統論者則悄悄收起了袖標里的炸彈，開始認真研究速生稻的培育方法。

司馬書站在觀景臺，望著星軌上穿梭的各族飛船，星核的人心圖譜上，代表期待的光點正在擴散，像燎原的星火。他知道，血骨雙煞只是開始，議會與皇室的“最終協議”絕不會善罷甘休，但此刻，他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