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飛魚在為師一道上造詣不深,但也知道精兵就是在戰場上打出來的。
這種生死之間的壓力,最容易刺激人突破。
‘奈何……大哥這次也只煉出了不到三十枚五毒蠱……’
一念至此,又不由有些嘆息。
精兵不滿百,縱然有著秘法也是無用。
而若無法以精兵突破,普通軍勢更是需要五千人!恐怕得等到云中島開墾大成,才能堪堪湊齊。
……
云中元年,三月。
乍暖還寒,草長鶯飛。
段玉親自帶著三艘大船,緩緩啟程,駛向出云。
“縱然大規模的人口流入進行不了,也可以搞搞小規模的試點嘛!”
他站立在甲板之前,雙手拄著鬼切,對旁邊的郭百忍與天野拳兵衛笑道。
那妖鯤行蹤不定,但只要不是作死得一次裝數千上萬人出海,一點血氣也未必能吸引得到它。
否則的話,出云國哪里還有海商敢行船?上次公孫小白的商隊,也逃不過覆滅的厄運。
這一次,段玉就是準備再去出云國一次,嘗試與某個藩主達成協議,用商品甚至金銀直接購買奴隸。
出云武士本來就有亂捕與人狩的傳統,對這個應當很習以為常才是。
至于不親自下場,一是避免臟手,最大的原因,還是為了減少屬下傷亡與意外。
“這次,就要用到你們的關系,天野拳兵衛,還有九鬼清兵衛!”
段玉向著旁邊的兩個武士笑了笑。
“嗨!在下一定努力!”
九鬼清兵衛縮了縮脖子,肅穆答應著。
縱然已經早早投誠,但與這個鬼神般的男子站在一起,還是令他頗有壓力,感覺仿佛在面對著深淵。
這次段玉出來,只帶了郭百忍與一些出云武士。
至于秦飛魚,則是被打發看守云中島兼練兵,最好連水性也要練一練。
甚至到日后,找到合適的海將,肯定要讓練好的軍隊出去剿匪,好好見見血,特別是精兵之流,都是打出來的。
‘不過除了海將之外,我現在最需要的,還是能看季風洋流,星象定位,甚至預知風暴的領航員……’
段玉摸了摸下巴,想到了鮫人。
此族乃是大海的寵兒,就有預知洋流風暴之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