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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四十章 異像(第1頁)

"——滔天的烈焰,連成一道火墻。往上看,直接沉沉的黑云,見不到藍天。往左右看,一直延伸到目力之外的地平線,沒有盡頭。可怕的熱浪隔著數十米便將參天的巨木烤干。冷水潑上去——也隔著數十米——就變成極端熾熱的、透明的過熱蒸汽,頃刻之間就能將人的血肉燙得酥爛、一塊塊地從骨架上掉下來。

這可怕的火焰正在迫進長治鎮。且依著那推進的速度看……會在五日之內到來。

人力不可能對抗這樣的“天災”。依照這鎮上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經驗,這種時候、就連圖蘭江都不可能阻得住這火勢。想要活下來,就只有兩個選擇了。

第一個,是舉鎮搬遷。長治鎮附近都是野原林,實際上這鎮子幾乎是被包裹在林中的。然而眼下已是秋季快要入冬……用五天來搬遷,又能帶走什么、能往哪里去呢?北方的州府并不富裕,且到了冬天慣常有大量的流民往大城里聚集、以求捱過那幾個月。然而即便是豐收的年景,每年開春之后大小城外都要找到幾十具無人認領的尸骨,更何況今年也算不得豐年。

他們離了故土、沒了著落,這個寒冷的冬天將變得異乎尋常的殘酷——他們也許都會死掉。

那么……只有第二個選擇了。

在長治鎮周圍,迅速伐出一圈空地來。那滔天的火焰到此,便有可能越過這個小鎮。但這將意味著可怕的工作量——環繞鎮子、半徑數十米的空地、砍倒成百上千顆快要成材的樹木……這是前所未有的嚴酷挑戰。

然而為了難離的故土、為了至少……有落腳處可以暫時捱過即將到來的嚴冬,長治鎮的人們選擇了后者。

他們要向這、由某種他們所無法理解的可怕力量所引發的“天災”挑戰。

于是在第一天的時候,他們開始砍伐鎮子周邊的小樹。這些小樹——包括一人環抱的“小樹”——被放倒、拖進鎮中,或者用來加固房屋,或者制成各種工具。這鎮上人口不多,只有上百。然而在這上百人當中,即便是最富有的、主導了鎮上木材采買權力的于家,也都是精通此類活計的好手。

然而也是在這同一天,李云心活撕了成康子、又受到重創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西南、西北部的慶、業、余、陳、平、啟、奢諸國。道統、劍宗的數十流派在這幾個大國當中有山門,又將這消息更加廣泛地傳播開去。

只是有關李云心的行蹤,還是一個謎——他們向外灑出了弟子,但無人見到那妖魔。這似乎是在常理之中的事情。因為這幾國的疆域如此遼闊,而修士的數量相比這疆域則少得可憐。哪怕在諸大城中都有駐所,卻也只是泛泛地撒了網——而那網眼又太大。

到第二天的時候,長治鎮周邊的“小樹”已經被砍伐干凈了,人們開始對付那些更大、更粗的巨木。一整個鎮子的人都被動員起來。青壯年的勞力不舍晝夜地勞作,老弱婦孺則負責飲食雜物。這小鎮從未如此刻這樣齊心、忙碌,但伴隨著忙碌的恐懼感也是揮之不去的。

可鎮上卻總是有異類的——一個年輕的男人,和兩個更年輕的女人。

這三人是在前些日子來到長治的,借住在于家,據說也姓于。不過是那男子姓于,兩個女孩子無姓,只有名。一個叫烏蘇、一個叫離離。

這三人成為了鎮上唯一的閑人。可其實是那男人最閑,兩個女孩子還是要忙碌些的。

譬如說,姓于、名為于濛的男子在晌午的時候搬了一張椅子、在于家的門口坐著,看鎮上的人來回奔走忙碌。青石板鋪就的路上,漢子們吆喝著號子、帶著滿臉的急火氣扛著木材往鎮北邊的木料場走。他們的衣裳都被草木勾破、臉上是灰塵、泥土與汗水調和出來的痕跡。發髻也蓬亂,甚至嘴角還起了燎泡。

然而在于家青石磚砌城的門內,那于濛四平八穩地端坐在藤椅上。右手捧著一壺香茗,左手里把玩著柄黑沉沉的小劍。兩個女孩子,一個為他捏腿,一個將花生剝開了往他嘴里送……看著悠閑得可惡。

在這個以重體力勞動為主的小鎮上,女孩子并不多。即便有,也早就因為經年的風霜與打熬失掉了本該有的嬌嫩可愛的模樣。十三四歲的女兒家,膚色黝黑,身體又粗壯,倒像是渭城里那些二十三四的粗使婦人。因而烏蘇與離離便叫這鎮上的人們眼前一亮。

她們生得漂亮,膚色雪白。一雙小手雖不說柔弱無骨,卻也不是那些生滿了老繭的粗糙大手可比的。最重要的是……她們的身上有這鎮上人從未見過的不同氣質。她們端莊、優雅,待人接物時候天然攜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高貴感,但偏偏又沒有附近縣城里那些大戶人家的勢力勁兒——一邊叫人覺得不可褻玩、難以親近,另一邊又叫人覺得……和藹極了。

——至少,少平這樣想。孫少平眼下正獨自扛了一根碗口粗的原木、往鎮子北邊走。他被兩邊的人夾在中間,只能透過木材之間的空檔瞧見于家門內的模樣。不過這至少……可以叫他“正大光明”地看。倘若他走在外面,大概會和另幾個少年人一樣“目不斜視”,只在過于頻繁地“擦汗”、“咳嗽”的時候才匆匆地、意猶未盡地瞥一眼。

可即便是這樣的時光也太短暫。他們很快從于家門口走過去了。孫少平悶悶地又走幾步,覺得肩膀被粗糲的樹皮磨得發熱、發癢。于是忽然往地上呸了一口:“那個于濛,好吃懶做呢。自己手都不動,只使喚人——兩個丫頭也命苦。”

在這種時候說這些事,本該沒人搭理他。誰知卻得到了熱烈而廣泛的響應——原本沉悶焦躁的氣氛稍稍一緩,似乎有關那兩個姑娘的話題叫這些漢子們短暫地解脫了。

就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。不過倒不是幫腔。有往府里、州里去過的人便笑,說那于濛一看,就是大戶人家的貴公子。這個大戶可不是縣城里的那種大戶,而至少得是州府里的富貴少爺。這樣子的貴人身邊的丫鬟,吃穿用度大抵比鎮上的于老爺還要好得多,且以后那少爺迎娶了正夫人,這兩個從小侍奉的丫鬟搞不好要做妾室娶進門。

從此到死,只要家勢不衰都錦衣玉食……這樣子還叫命苦,他們這些苦哈哈又叫什么了?

少平心里明白了,口中卻不服氣,再忿忿呢地嘟囔幾句。于是成了家的男人便笑起來。先說對于這樣子的大戶人家丫鬟而言,那些事乃是她們的分內事——倘若那于少爺自己動手親力親為,她們才要慌得哭起來呢。兩個柔弱的女孩子,看手就曉得是嬌生慣養的,那于少爺不用她們做事了,她們去做什么?難道被趕出去么?

說了這些又打趣少平,說他是不是對那兩個丫鬟生了情意——那叫烏蘇的看著是姐姐,生一對杏眼,瞧著端莊極了,大概做事也穩重。那叫離離的看著是妹妹,倒生了一雙鳳眼,不茍言笑的時候也有三分的媚意。只是這樣子的兩個可人兒,大概是看不上少平你的,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吧——

話七嘴八舌地說完了,猛地爆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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