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庫岸邊的空地上,幾個甘樂村的婦女,正在處理凈泉鳳眼蓮打撈上來的枝葉。
凈泉鳳眼蓮各部位如果要妥當處理,需要一定的人工。
一個臨時女工,她已經熟悉了凈泉鳳眼蓮的處理步驟。她拿起一個剛從水里打撈上來的凈泉鳳眼蓮,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刀,先將所有的花,都剪了扔在一個紙箱中。然后再處將葉片下端的葫蘆莖,剪下放在另一個編織袋里。
然后剝離葉片上黑褐色的雜質層,最后將根和葉片,塞進一個編織袋中。
林曾按照計件給她們算錢。
一斤凈泉鳳眼蓮的金屬花,林曾給他們算五元,一斤葫蘆莖林曾可以給五元錢,一斤可以作為建筑材料的雜質土兩元錢,一斤凈泉鳳眼蓮的根莖,可以給一元。
這樣算下來,這些女工,工作一天,就能直接拿到幾百塊錢的收入,簡直樂開了花。
其實,凈泉鳳眼蓮中,對他用處最小的,應該就是金屬花了。
至于根系和葉子,可以煉制凈泉鳳眼蓮的種子。
雜質土,也可以留著需要建設時利用。
不過,林曾最重要的目的,卻是收集凈泉鳳眼蓮的已經變成藍黑色的葫蘆莖。
這一處水庫的污染果然非常厲害,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過濾,變成黑藍色的葫蘆莖數量非常多,林曾略微估算,足夠他種植一棵特殊植物的份量了。
林曾站在水庫旁,看著一株幾百平方米的凈泉鳳眼蓮,在木船上的工人,不斷切割下,越來越遠小。
岸上幾個臨時女工,一邊忙碌,一邊在閑扯這次的工作。
“這活兒一點都不累,如果天天有就好了。”一個矮壯的中年女子瞄了一眼水中,特別期盼地說道。她的男人在水中切割,一天工錢能拿到四百,他們夫妻兩人,今天能賺七百多塊錢。而且現結,干凈利索,完工就能拿到錢。
“誒,你們說這到底是什么植物?”另一個瘦小的婦女,摘下一朵金屬花,藏進口袋。“你看這花,就像是銀子似的,挺好看的。”
“娟子她媽,你拿兩個玩玩也就罷了,多了真沒用。”一個有些三角眼的女工不屑地掃了一眼,說道,“你知道吧,前陣子,老蔡家的兒子,拉著幾個不學好的小子,以為這花是真金白銀,摘了好幾袋,拿去給廢品回收站賣,第一次賣出去,還得意忘形,沒想到過了一周,就被經營廢品的黑哥叫人給揍了。”
“哎呀?還有這么一回事?咋就被揍了?”其他好奇地女工,湊過來趕緊問道。
“你知道,咱們村子這一帶的廢品,幾乎都是被黑哥收走,特別是金屬,黑哥自己稍微處理,然后買到其他地方去。可是,這些花,啥都提煉不出來。”三角眼的女工,一邊聊著八卦,一邊利落地剝掉附著在葉片上的黑褐色粘膜。
“那老蔡兒子可慘了,誰不知道黑哥當年啥脾氣。”矮壯的婦女幸災樂禍地說道,“我覺得有精力偷雞摸狗,還不如到這里打工,我希望這里的老板經常請人干活,價格開的也很厚道。這次加上次平整山谷的活計,一下子就把我閨女的明年大學學費攢出來。”
岸上的臨時女工,八卦聊天,而在水庫里,不斷切割凈泉鳳眼蓮的工人,受到林曾的指示,將這一片鳳眼蓮中心一塊,整個切割掉,并運到林曾腳邊。
這一塊,正是林曾心中,凈泉鳳眼蓮最有價值的地方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