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像藤葉薄煙香艾,七彩艾蒿等植物種子,林曾只象征性的放入五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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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曾忙碌在苗圃的植物之中時,他的好友趙果德和連筱慧,喜笑顏開從清河市人民醫(yī)院,將自己的寶貝兒子小阿生,從醫(yī)院的新生兒科接出來。
他的身體狀態(tài)越來越好,每天充足的母乳,護(hù)士精心的照料,讓早產(chǎn)將近兩個月出生身體逐漸壯實,身高體重也趕上足月出生的同齡人。
連他的主治醫(yī)生都說,這個小子有福氣,數(shù)次轉(zhuǎn)危為安,尤其是這幾周,生長狀態(tài)非常好。
趙果德有些發(fā)愣地看著醫(yī)生指著表格上的時間,正是連筱慧開始飲用奶果的那幾天。
他的發(fā)愣,被連筱慧的催促打斷,原來他要簽下出院同意書。
簽下出院通知單的那一刻,眼眶忍不住涌出淚水,他看著妻子懷中的張著大眼睛好奇看來看去的寶寶,拭去眼角溢出的淚水。
將阿生從醫(yī)院接回家的路上,小家伙第一次在媽媽的懷中睡著了。
他們將他小心翼翼地抱進(jìn)屋子,輕輕的放在房間的奶果嬰兒床上。
床上鋪著小毯子,連筱慧拿出一條嶄新的嬰兒被,悄無聲息地蓋在小阿生身上。
“終于回來了。”連筱慧眼眶發(fā)紅,輕輕低喃。
“是呀,終于回家了。”趙果德攬住連筱慧的肩膀。他們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阿生沉睡的小臉,心中缺失的一塊,終于被填補(bǔ)上去。每天看著空蕩蕩嬰兒床時,失落的心,也終于平靜。
照顧嬰兒的時光,是滿足又忙碌。
小阿生不是一個愛哭的孩子,但他特別留戀連筱慧的懷抱。睜開眼睛,看不到媽媽,總會驚慌失措的啊啊大叫。他自己一個人,孤零零躺在醫(yī)院保溫箱里的時間太久,此時回到媽媽的懷抱,似乎想將失去的時光,給補(bǔ)回來。
因為從出生起,一直都是喝奶瓶的緣故,小阿生不懂得如何從媽媽身上喝奶,因此,連筱慧還是將奶水?dāng)D出來,放進(jìn)奶瓶中,喂給他喝。
已經(jīng)兩個月的阿生,胃口比剛出生時大了很多。為了保證給他提供足夠的母乳,連筱慧依然堅持每天飲用奶果嬰兒床長出的奶果果實。
通紅的表皮,梨形的外觀,果實比男士的拳頭還大,每個大約裝著兩百多毫升的奶果汁水。只要用鋒利的小刀,在奶果果蒂處挖一個小孔,將吸管插入其中,就可以喝到又香又甜和旺仔牛奶一個口味的乳白色汁水了。
連筱慧將奶果,定性為哺乳期的食物拯救者。
晚上七點,小阿生剛喝完奶,纏著要人抱抱。趙果德將他摟在懷里,感覺整顆心都要化掉了。他軟軟的身體,蜷縮在趙果德的懷抱里,黑葡萄般的漂亮眼珠,一眨不眨的盯著趙果德的臉。
連筱慧笑瞇瞇地從奶鍋嬰兒床的圍欄上,摘下一個成熟的奶果。自從寶寶回家后,她的笑容就沒斷過。什么產(chǎn)后抑郁癥,早就被扔到馬里亞納海溝去了。
熟練地水果刀挖了一個孔,連筱慧從抽屜里拿了一根吸管,伸進(jìn)奶果中,大大的喝了一口。
“啊?”她驚疑不定的叫出聲。
“怎么了?”說實話,趙果德這兩個月有些神經(jīng)過敏,一有些小事就神經(jīng)緊張,聽到連筱慧的叫聲,心臟都要蹦出來了。他臉色一變,湊到她跟前,非常擔(dān)心地連聲問道,“怎么了怎么了?沒事吧?”
“味道變了!”連筱慧驚訝地說道。
“啥?”趙果德莫名其妙。
“奶果不是旺仔牛奶的味道了。”連筱慧皺著臉,又喝了一口,才艱難地咽了下去,吐了吐舌頭說道,“怎么回事,變得這么不好喝了。味道有些腥。”
“我嘗嘗看,”趙果德就著奶果上的吸管,大大喝了一口,一股熟悉的味道涌上口腔。(未完待續(xù)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