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種師這一職業,雖然對植物擁有近乎無限的改造方式,但其職業等級的高低,能力差異是十分巨大。
以林曾這種低等級學徒,想要從草本直接跨入喬木植物的改造,直接給楊樹和柳樹進行“絕育手術”,無異于癡心妄想。
既然這條道路行不通,林曾開始在現有的資料庫中,尋找最合適的辦法。
“棉絮處理”,無相關資料。
“吸附植物”,檢索得到的資料,沒有任何作用。
……
他不斷變更檢索的關鍵詞,卻一直沒有查到滿意的相關資料。
他的等級還是太低了。
你能指望一個育種師中的二年級小學生,研究出復雜的生物基因學問題嗎?
最后,林曾發現,目前以他的能力,想要處理棉絮的最佳方法,竟然又回到植物回收站這塊上。
通過植物回收棉絮,制作成有用的原材料,直接降低樹上棉絮的數量。
雖然這種方法,治標不治本,但以林曾目前的能力,已經是最佳選擇了。
至于他原本的想法,培育大吸力植物,或者能夠吞噬棉絮的植物,在操作性上,都很有問題,并不切合實際情況。
既然如此,林曾決定等會兒洗個澡,就開始著手將棉絮作為植物回收站的第一種回收垃圾實驗。
將整盤烤魚吃完之后,林曾把剩余的殘羹打包,穿著拖鞋,拎著塑料袋,去扔垃圾。
他所住這套私人民宿,原本就是房東的住宅,后來房東搬遷,才把房子改造成民宿,掛在民宿網中,租給來京城市自助旅游的人。
整體小區的環境很不錯,交通也很方便,林曾將垃圾扔到塑料桶中,看到垃圾桶中并沒有很清晰明確的垃圾分類情況,心里還暗自琢磨,怎樣配置的植物回收站,才比較適合華國實際垃圾情況。
轉身返回住處時,林曾突然聽到不遠處小區內部的兒童樂園里,傳來大聲叫罵聲。
林曾好奇心不盛,如果是普通成人吵架聲,林曾也許眼不見為凈,但他從高聲尖銳刺耳的女聲中,林曾聽到幾聲孩童稚嫩的哭泣聲。
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孩子打交道的次數多了,林曾對這些小娃兒的態度,比曾經柔軟多了。
特殊秘境中,對待那個小鬼的失誤,讓他記憶深刻。林曾聽到這番動靜,不由轉變方向,往哭聲和尖叫聲傳來的小廣場走去。
那個并不算大的小區廣場,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,都是社區內孩子們游玩的樂園。
雖然社區只擺放了有蕩秋千和滑滑梯的組合玩具,顯得有些簡陋,但依然是這些小娃兒們玩耍的樂園。
熱鬧之處,總是不缺乏旁觀者。
林曾很輕易從兩個圍觀大媽的交談里,明白事情經過。
簡而言之,兩個孩子在玩耍過程中,發生推搡,年齡稍小男孩的媽媽,怒火焚心,生氣瘋狂破口大罵。
而哭泣聲也來自這位情緒瘋狂女子的兒子,至于另一個當事人,一個摟著孩子,試圖解釋的年輕女子,神色有些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