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在兩人都有閑暇的時候,會聚在一起,吃飯聊天,分享生活里一些有趣的事情。
平日里,大多數(shù)的交流,都是在網(wǎng)絡(luò)和電話中。
說實話,林曾剛開始的時候,還不太習(xí)慣這種相處方式。
曾經(jīng)的女友,信奉愛她就要無條件寵愛她。
要記得生日,要記得紀(jì)念日,要記得情人節(jié),每次的禮物要體現(xiàn)誠意,每天早晨要早安短信,每天晚上要有晚安消息。
一旦稍有疏忽,她就會大發(fā)脾氣。
而江畫,她自己的時間和事務(wù),比林曾還要珍貴。每日安排無比緊湊。別說情人節(jié)紀(jì)念日,有時候,就連她自己的生日都忘了一干二凈。
如果林曾真按前女友的模式折騰,估計不到三天的時間,就會被心煩無比的江畫,劃入黑名單,老死不相往來。
她擁有強大的自主空間和自信,完全不用從戀人身上尋求存在感,和被愛的證明。
她和林曾戀愛,是因為她覺得林曾的脾氣,性格和生活方式,和自己很投緣,相處的時光很舒服。
“我開車。”江畫將吃早餐時繪制的那張仿古架子床的草圖,夾入一個文件夾中,可以看出,文件夾里,有大量的這種速寫草圖。
結(jié)束早餐時光,江畫沒有帶上阿寶,而是摸摸阿寶的小腦袋,說道:“寶,在家看家,我出去一下,馬上就回來。”
金毛犬很聰明,“嗷嗚”一聲,表示同意。
江畫開車,林曾坐在副駕駛座上,直奔清河市展覽館。
在清河市展覽館的一件辦公室內(nèi),江畫瞪圓眼睛,盯著坐在辦公桌電腦后的中年女子。
“什么!丟了!這不可能!”
江畫的作品,之前一直在展覽,前兩天才通知她可以領(lǐng)走。
沒想到,他們今天來領(lǐng)畫的時候,這個滿臉不耐煩的工作人員,直接甩給她一句丟了,找不到了。
“丟了就是丟了,我也沒辦法!”那名中年女子連站都沒有站起來,翻了一個白眼,說道,“誰叫你自己不來領(lǐng),我們又沒有保管義務(wù)。”
“倉庫在哪里?”這名中年女子極為糟糕的態(tài)度,讓林曾很是惱火,他走上前一步,直接問道,“我們自己去找。”
“你們沒有權(quán)利進(jìn)去。”中年女子撇了撇嘴巴,有些刻薄的臉上,滿是漫不經(jīng)心,“有什么事情,你去找別人吧,不要打擾我辦公。”
江畫抿著嘴唇,面沉如水,緊緊地盯著那個工作人員,然后深呼吸一口,將xiong腔里的怒火壓制下來,克制地說道:“這幅畫,長兩米,寬八十公分,被精心裝裱在玻璃框中,任何人都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拿走,我要求調(diào)取清河市展覽館的監(jiān)控視頻。”
“你以為監(jiān)控視頻誰都可以調(diào)嗎?我不知道不知道,你找主任去,不就是丟了一幅畫嗎?大驚小怪的樣子。難道還想報警不成,”中年婦女生氣的拍著桌子站起來,她指著門口,大聲說道,“出去,出去,你干擾到我的工作了。”
“呵呵,”林曾冷笑地拍開她的手,她手臂一麻,整個人臉色刷地發(fā)白,“我們還真要報警了。你知道,當(dāng)初在展覽的時候,有人出價二十萬購買這張畫,如今在你們館內(nèi)丟失,數(shù)額巨大,到底是外賊還是內(nèi)鬼,當(dāng)然要查個清楚。”
“你!”中年婦女確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,她原本看他們是兩個臉皮青嫩的年輕人,所以才肆無忌憚地擺臉色,此時被林曾一拍,手臂神經(jīng)痛得發(fā)抖,但卻一下子軟下來,有些膽怯地說道,“又不是我拿的,我不知道,我們主任在拐角那間辦公室,你們自己去找他問問。”
林曾和江畫對視一眼,點點頭,離開這間辦公室,往這名中年婦女所說的房間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