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等到那個風衣青年的妻子,從植物母嬰室的樓梯跑下來,手中拿著一粒奶果,和幾片喇叭花吸奶葉子,和風衣青年高興地攜手離開。
終于輪到林曾。
林曾后面的隊伍,已經(jīng)有四五十人,他自然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,跑進植物母嬰室。
他只走到一株被奶果生命寄生的楓樹樹干上,伸手輕輕觸摸了一下。
就這一下,一股親近的氣息,傳遞來許多信息。
林曾沒有久待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雖然后面的人,對他離開有些奇怪,但沒有人過多計較。
對他們來說,多一個人放棄進入這里的資格,他們也能快一點排到。
林曾驚愕地從奶果生命提供給他的信息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他用來練手的植物空間,每日的關(guān)顧者,簡直可以用火爆來形容。
僅僅三天的時間,這一株只有三個房間的“植物母嬰室”,就接待了近兩千名使用者。
這種人流量,堪稱恐懼。
幾乎也就意味著,除了凌晨深夜時分,“植物母嬰室”幾乎沒有空置的時候,完全是飽和狀態(tài)。
這個認識,讓林曾額頭上,忍不住冒出一些細汗。
好在,林曾通過奶果生命,也明白了,目前來說,植物母嬰室百分之九十的使用者,是沖著母嬰室里,提供的喇叭花吸奶葉子而來。
并非利用母嬰室空間,哺乳喂奶。
對于這個出人意料的情況,林曾覺得十分煩惱。
大量的人,為了獲取喇叭花形狀的吸奶器,在母嬰室下排隊,這樣反而占用了真正需要私密使用母嬰室的哺乳媽媽。
林曾走進一條古早風味的老街,點了幾碗正宗的清河市鼎邊糊和手打魚丸,還有剛出油鍋的蝦酥,一邊大口吃著早餐,一邊思考怎么解決這個問題。
不知道這個情況是不是個例。
如果喇叭葉吸奶葉子,就像現(xiàn)在他前面的那個風衣青年所說,對哺乳母性效果那么好,減少了她們許多痛苦和麻煩,林曾不得不考慮,用什么方式,讓大眾能更廉價和廣泛的或者這種喇叭葉吸奶器。
等林曾吃完三大碗鼎邊糊,十五個超大魚丸,還有五個油炸蝦酥的時候,林曾終于通過詢問系統(tǒng),獲得了一個解決辦法。
專門煉制葉片形狀有吸奶器功能的植物。
林曾心中將煉制這種植物,列為最近急需完成的任務。
而隨著天色逐漸明亮,一群女子,每人帶著幾塊卡通風格的紙牌,前往卓云蘭“植物母嬰室”地圖上描繪的幾個地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