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家小子,今天已經(jīng)晚了,你趕緊回家,否則耽誤了大家休息,鄰居們都該怪你不懂事了?!?/p>
閆埠貴眼看著王樺要說家具的事兒,連忙呵斥一句,希望能讓王樺知難而退。
可惜,王樺這人即便在后世,也是一個很能鬧事兒的主兒,聽了閆埠貴這話,微微一笑根本沒放在心上。
下面的鄰居們也交頭接耳,說著現(xiàn)在還不困之類的話,顯然是打算蹲個后續(xù)了。
易中海觀察了一下,估計今天這事兒不掰扯明白不算完,長痛不如短痛,干脆讓王家小子說完,這個事兒也就能告一段落,翻篇兒了。
于是他端著搪瓷缸子又坐了回來,“王家小子,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講?直接點,長話短說吧,只要是正常的要求,我們幾個管事大爺都可以為你讓主。”
易中海知道,今天的事情已經(jīng)讓賈東旭名聲不大好了,但至少這件事并沒波及到他的身上,只要一大爺這個職位坐得穩(wěn),日后還是可以繼續(xù)幫襯著賈家。
于是他繼續(xù)擺出了一副大公無私的面孔。
劉海中雖然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找劉光齊問計,但奈何易中海都發(fā)話了,于是他也趕緊坐了回來,不光如此,他還對著閻埠貴招手,“老閻你也趕緊坐下,聽聽王家小子要說什么?!?/p>
閻埠貴此刻真想破口大罵這倆豬隊友,不過他搬空了王家耳房這件事兩人的確不知情,此刻只得暫時忍住怒火,一邊坐下,一邊拿眼睛瞪著王樺,希望給他壓力讓他不要聲張。
理想很豐記,現(xiàn)實很骨感。
王樺見三人都坐下了,于是深吸口氣就是一聲暴喝:“閻埠貴,你知不知罪!”
吃瓜群眾們都懵了,不是要說賈東旭嗎,怎么還牽扯到三大爺身上了?
只有少數(shù)人家知道內(nèi)情,此刻兩個大媽化身吃瓜博主,低聲傳播著三大爺閻埠貴拿人家家具的八卦,引得無數(shù)吃瓜群眾豎起了耳朵。
閻埠貴此刻如坐針氈,恨不能和賈東旭一般直接跑回家,但他不敢,畢竟三大爺?shù)膌面擺在這里,怎么能像小年輕一樣遇到事就跑呢。
于是他立刻呵斥道:“王家小子,你眼里還有沒有尊老愛幼,你敢這樣和管事大爺說話,你安的什么心!”
王樺冷冷一笑,他已經(jīng)聽出了閻埠貴的色厲內(nèi)荏。
“敢問一句三大爺,我耳房里的家具呢?!”
這話一出,易中海就皺了眉頭,不露痕跡地看了閻埠貴一眼。
這個老閻,不會這么貪小便宜吧。嘶,說不定,真說不定。
“小王啊你看,這是你和三大爺之間的事情,要么你們單獨解決好不好?!?/p>
雖然閻埠貴能算計,還有點文人的窮酸味兒,但他一直堅定地維護易中海,所以此刻易中海還是打算給這位三大爺留下臉面。
可惜王樺沒這個打算。
“三大爺,你是文化人,可知道不問自取是為賊也?你趁著我母親外出尋我的時侯,偷偷摸摸搬空了我家耳房,把家具全部拿回家去了,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話說?!”
鄰居們都驚呆了。
“看三大爺文化人啊,怎么可能偷王家東西?”
“這可說不準,上次我買菜回來,三大爺就拿了我一頭蒜。”
“對對,我家那口子上次帶回來的蔥也被他要去一段兒?!?/p>
“這事兒大了,看看再說?!?/p>
吃瓜群眾們兩眼放光,此刻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閻埠貴怎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