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抓過抱枕墊在腰后,慢悠悠地喝了口雞湯。
本來是想給她補補的,現在看來,沒必要了。
下一秒,刀哐當掉地上。
小秀撲進許母懷里抽泣:“媽,我真不是故意的,是姐夫……他那天喝多了……”
“喝沒喝酒,你比我清楚。”
許清點開云端備份,傅錦明低沉的喘息從手機里傳出來:“聽聽,他清醒得很。”
許母突然甩手給了許清一巴掌。
她臉頰瞬間紅了。
“你非要把家鬧散了才高興?”
許母指著她腦門:“哪個男人不偷腥?你把這證據抖出去,他丟了工作對你有什么好處?”
許清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,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女人。
以前就這樣,只要她干點什么不合他們心意,就得挨罵。
許清受夠了當出氣筒。
忍了這么久,她不想再當個軟包子讓人隨便揉捏!
“好處嘛!”
她從包里掏出離婚協議,往桌上一拍,“我能分他一半家產,養十個比他還帥的小鮮肉。”
許父氣得抓起硯臺就砸。
許清側頭躲開,臉上冷得像結了冰。
小秀突然尖叫一聲,也不管旁邊人怎么看,撒腿就從病房跑了出去。
許母急了,喊道:“小秀,你剛小產,跑那么快會出大事。”
病房門被甩得砰砰響。
許母癱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,嘴里嘀咕:“造孽……這都是造孽啊!”
許清慢吞吞從沙發上站起來,拍了拍衣服上壓根沒的灰。
莫禹安剛跟沈淵吃完飯。
正打算叫車回家,冷不丁冒出一群人圍過來。
男人皺眉盯著他們,語氣冷颼颼的,“你們干什么?”
“少爺,老爺請您回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