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轉身,她又成了那個雷厲風行的許律師,“沒問題,我有完整的監控視頻。”
莫禹安伸手摟住她的腰,低聲說:“姐,別怕。”
她淡淡一笑,“怕什么,這點小事我還能搞不定?”
說完,她掏出剛收到的監控視頻,遞給警察,“視頻里看得很清楚,是傅錦明先動的手。”
她又遞上一份病例報告,“這是我妹妹的病例。”
“具體情況,我回頭去警局說清楚。”
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,許清頭也沒回地走了。
莫禹安一個人愣在原地,傻了眼。
第二天,許清提了一份雞湯送到醫院。
可剛推開門,她就覺得病房里的氣氛不對勁,低得讓人喘不過氣。
許父許母坐在沙發上,眼神齊刷刷地瞪著她。
而原本該躺在床上的小秀卻跪在他們面前。
許清一進門,許父“啪”地一巴掌拍在茶幾上,玻璃杯被震得叮當亂響。
小秀縮著身子,低著頭不敢看她爸。
許清走過去,把小秀從地上扶起來,“你剛做完手術,先好好休息,別瞎折騰。”
“姐……我……”小秀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卻又憋了回去,嘴唇抿得緊緊的,眼神復雜地看著她。
許清沖她搖了搖頭,轉身看向沙發上的父母。
“許清,你給我說清楚!”許父氣得額頭青筋直冒,眼神像刀子一樣剜著她,“你妹妹肚子里的野種到底是誰的?你們姐妹倆現在是連臉都不要了?”
許清端起桌上的紅茶,已經涼了,她手指輕輕摩挲著杯子上的花紋。
“一個鬧離婚,一個未婚先孕,你們真是存心讓我們丟人!”許父吼道。
許清瞥了一眼床上臉色蒼白的小秀,“這事你問我沒用,問她自己去。孩子在她肚子里。”
小秀猛地攥緊衣角,眼神死死盯著她,“姐,你這話什么意思?難道你覺得是我……”
許清聳了聳肩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“爸在問你,你跟他說清楚不就得了?”
許母氣沖沖走過來,一把掐住許清的胳膊,指著小秀罵道:“你妹妹都這樣了,你這當姐的怎么一點忙都不幫?”
許清聽著這話,心里沒什么波瀾。這種傷人的話,她從小到大早聽麻了。
憑什么她老是聽小秀的?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好不好!
為什幺爸媽就這么偏心啊?
女人抱著胳膊,冷笑一聲:“現在出事了,就全賴我頭上?”
“當初她跟人搞亂的時候,你們怎么不攔著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