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茹恢復(fù)正常的可能性又冒出來,他使勁回憶能證明這點的場景。
可一看旁邊的馬桶,思路全斷了:哪個正常人會為了裝傻把頭塞馬桶里?扯淡吧!
算了,沐浴露用完了就用香皂吧。陳浩明抓起香皂,熱水一沖,開始往身上抹。這香皂味怎么這么熟悉?好像……跟秦月茹身上的味一樣!這讓他有點心跳加速。
嘿!
這味兒怎么跟秦月茹身上的一個樣?
陳浩明腦子里像是被一道閃電劈開,迷霧全散了。
他隨手把香皂扔到一邊,抓起沐浴露瓶子使勁擰開蓋子,手心被劃了道口子也沒管。
打開一看,瓶子里什么也沒有!
全明白了!
秦月茹估計早就清醒了,她故意在光頭面前搞得臟兮兮的,就是為了藏住自己不傻的真相。
怪不得那張a4紙上寫著陳浩明的名字,傻子哪會寫字啊!
怪不得每次陳浩明要動手她就溜,怪不得她敢當(dāng)著他面吃沐浴露——這瓶子就是空的,里頭的東西早被她弄沒了。
秦月茹松開秋千的手,又把頭往馬桶里伸,這兩件事老是把陳浩明剛理清的思路給攪亂。
一個嬌滴滴的女人,為了裝傻至于這么拼?也太夸張了吧!
陳浩明關(guān)掉淋浴,換好衣服,走進(jìn)客廳,點上一根煙,腦子里還在想那個空沐浴露瓶子和香皂的事兒。
“喲,小子,這么早就在這兒等著我了?”
剛把煙頭摁進(jìn)煙灰缸,光頭就滿臉帶笑地走了進(jìn)來,一屁股坐到沙發(fā)上。
陳浩明出于哥們義氣,把煙盒里最后一根煙遞了過去。
光頭接過煙,點上火,吐著煙圈,嘴角還一個勁兒上翹。
陳浩明好奇心上來了,腦子一熱就問:“天哥,今兒心情這么好,什么喜事兒啊?”
話一出口,他就有點后悔。光頭這人脾氣捉摸不定,要是心情不好,給他一頓揍他也沒招。
畢竟,陳浩明可是跟光頭老婆“借種”的人,為了那二十萬,他只能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