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疼死。
她還要照顧豆丁,還要賺錢,還要拿回母親的一切。
宋燃,拜托了,別這么看著她,也別這么質疑她。
你就當她在祈求吧。
宋燃心臟也是猛
抽,他該拒絕嗎?可他有過拒絕她的先例嗎?
他沒有!
哪怕她一如既往地對他殘忍,他對她,還是一如既往地的,恨不起來,怨不起來。
她愿意主動攙扶,是他求之,盼之。
“會不會太麻煩你?你不接其他單子嗎?”宋燃覺得自己真的好可悲,為什么他們就變成這副,不痛不癢的鬼樣子。
明明有彼此啊。
“不會,說什么也是因為我。先生,您看我是這樣扶著您,還是這樣扶著您?”盛煙抓著宋燃的手臂,高二那年,宋燃打籃球把自己摔了。
那次看上去比這個慘多了。
盛煙坐在觀眾席上,當時就沖進籃球場,脫宋燃的鞋襪,腳踝直接紅腫了,還被對手用力地踢了一下。
盛煙當時很怒,但比賽,難免,她一邊罵咧咧,一邊扶著宋燃走。
宋燃根本無法走,可就想讓盛煙扶著他。
他把手搭在盛煙的肩上,身高差距離,盛煙根本就扶不住他,但宋燃卻很高興,提著一條腿跳著去醫務室。
全程都讓盛煙抓著他的手或者抱著他的頭。
他說他怕疼,需要盛煙抱抱跟哄。
校醫都看不下去了,但宋燃的確也扭了。
盛煙現在比讀書時期還要瘦,宋燃好像又高了一點,她把宋燃的手,搭在肩膀上,問他,哪個姿勢讓他好受點。
哪個姿勢都不讓宋燃好,但這又是難得與她接觸的機會,他讓盛煙抬著他的手,本也沒那么嚴重,瞬間變的嚴重的,一撅一拐進酒店。
前臺小姐見狀,熱心問了聲,“先生,這是怎么了?請問需要叫醫生或者買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