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有錢了,工作也賣掉了,超生又罰不了多少錢。
總之,軟磨硬泡加山盟海誓,說的讓徐玉蘭不得不答應(yīng)。
徐玉蘭那時的想法,就只有一個,盛煙是老盛家的閨女,她肚子里還揣著一個,盛常陽一年回來的次數(shù),即便屈指可數(shù),但怎么說,也是十幾年的夫妻,斷不然,黑了心肝,爛了肺。
盛煙讓徐玉蘭別急,坐下,她給盛常陽打電話,可打了無數(shù)次,一直都沒人接。
徐玉蘭說,“煙煙,爸爸是不是在忙啊?要不我們晚點再來打?”
盛煙想也行,當即是徐玉蘭的身體要緊。
但盛煙沒想到,幾個小時前,撥打還能聽到響聲的號碼,這次直接被語音播報空號了。
徐玉蘭當場就急了。
盛煙也跟著急了。
“煙煙,快給你舅舅打電話,你舅舅跟你爸爸在同個地方工作,他肯定知道,你爸是不是出事了?”徐玉蘭的認知以及外貌,注定她不是位很笨的村婦,但人在感知恐懼時,身體都會下意識地開啟自動防御機制。
比如,可能就是其他問題,什么騙走所有征收款,拋棄他們母女倆人,是萬萬不可能的。
盛常陽,在村里的形象,都是睿智,吃得開,值得信賴。
什么大尾巴狼,都是騙人的。
徐玉蘭就是不愿相信,她被騙了。
盛煙也不相信,直到舅舅的號碼,也是空號,母女倆人頓感,大事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