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的rou柄(上)
最后十分鐘。
忽略帕里斯大tui上那玩意兒的話,“泥潭”的nu隸沒有鐘表。但迦梨總是在晚上八dian準時灌大我的雞巴,而我能靠興奮的次數和疼痛的程度算chu還得捱多久。
狗日的巴托利婭。
我曾經喜huan過這個婊zi。不止是我,我敢打賭所有受訓于,但她翹掉了那次受勛儀式。
當晚,我和戰友們chu了軍bu的宴會廳又j了當地的酒吧,鷹與薔薇花紋的金se勛章隨著我的xiong膛起伏,在金湯力和損友的作用xia我撥通了巴托利婭的nei線號碼。足有三百個夜晚我看著這個號碼直到睡著,卻是tou一次獲得勇氣anxia了撥號鍵。電話接通了,巴托利婭的聲音沙啞:“蒙里爾?什么事?”
我是她的戰友和xia屬,但卻是tou一次聽見她語調隨意地寒暄,像是呼喚一個朋友。酒jg1把我的大腦cao2chu了tou蓋骨,re血上涌,什么戰術和策略都沒來得及在她面前實踐,像那種最白癡的第一次戀ai的呆瓜,我對著手機說了絕對不應該說的話“中校,我喜huan您。”
你猜這個婊zi怎么回答我的?
她說“謝謝。還有事嗎?”
天殺的貴族。她怎么不說“這是你的榮幸”?
和上級表白的壞chu1是酒醒后抬tou不見低tou見。第二天tiao傘訓練,她刻意降落到我的落dian附近,問我:“我這個月28號休假,你能調假嗎?”
盡guan已經心灰意冷,她仍然cao2控著我的chun夢:“我來想辦法!中校想去哪玩?”
巴托利婭笑了:“你會知dao的。”
如果知dao未來會發生什么,我絕不可能答應這個瘋女人。
但是命運不會透底。假如你每天都想起同一件事,記憶甚至可以凌駕現實。我每天都被迫回憶那個28號,巴托利婭把噩夢的開始安排得像愿望成真。
巴托利婭邀請我去了她的波拿巴莊園。上午,她帶我參觀她童年的居所和珍奇植wu園,中午,一些客人受邀前來,我們在巨幅掛毯與名畫圍繞的長桌餐廳里享受大廚和侍從的服務,xia午,我們在jg1心修剪的草坪上踢球作樂。
全是我沒ti驗過的生活,但在我的記憶里,那一天從黃昏開始。
巴托利婭送走了當天的客人,只留xia我。那是帝國要sai埃n娜的五月份,太陽在九dian以后才會落xia,她把我帶到了莊園的牧場旁,我們就坐在山羊群附近的草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