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胖嘴里含著蛋黃,他吃太大口了,噎得慌,不停地指著自已的嘴巴。
李秋菊冷冷地看他一眼,把水遞過去。
胖胖趴著不好喝水,想翻過身來,誰知道長板凳失衡,他整個人連同搪瓷杯一起翻到了地上。
胖胖被打腫的屁股一著地,他痛得吐了雞蛋,哇哇大哭。
莫家喆搶先一步上前扶人,李寬配合地擋住了李秋菊的去路。
莫家喆趁機掀開胖胖的褲子,往里一看,映入眼簾那一幕觸目驚心,看得他這個大男人都為之震驚……
不會好的,好了她又會打
胖胖的整個屁股又紅又腫,深深淺淺好幾個顏色,有一塊結了痂的傷口裂開又開始流膿血,和小內-褲粘連在一起,分都分不開。?l
這些傷顯然不是一次打成這樣的,莫家喆一個大男人看著都覺得疼。
應該是長期挨打,新傷舊傷加在一起,舊傷沒有處好,傷口發(fā)了炎,剛剛又挨了打流血才會這樣。
莫家喆忍住脾氣:“這就是你說的打幾下屁股?把孩子打成這樣?”
李秋菊一點都不慌,一臉冷漠掃了眼胖胖的屁股:
“孩子屁股肉嫩,打幾下紅腫不是很正常嗎?
你們是不是真的沒事干啊?好管不管,你管別人家事做什么?我怎么教自已的孩子是我自已的事,需要你同意嗎?”
李寬忽然盯著李秋菊問:“李知青,你是不是又犯病了?”
一直都十分淡定的李秋菊震驚地盯著李寬:
“誰?你是誰?我不是知青,我沒病!我從來沒有下過鄉(xiāng),你認錯人了!”
李秋菊開始推人,推著李寬指著門口:“走,你們給我走,離開我家,趕緊的,給我滾!”
莫家喆二話不說抱起胖胖:“我?guī)厢t(yī)院,這么熱的天傷口再不處要出大問題的。”
“放下,你把我家孩子放下,我家孩子不去醫(yī)院!”李秋菊大喊道。
李寬拉著她的手臂:“李知青,你也跟我們一塊上醫(yī)院,順便看看醫(yī)生吧。”
李秋菊掙脫李寬的手:“我不上醫(yī)院,我沒病,我上什么醫(yī)院?你到底是誰?”
李寬說:“我是李支書的孫子李寬啊,你在我們李家村插隊的時候,我見過你好多次。
你有一次犯病,用扁擔對著村口的榕樹打了半天,把榕樹打出了一個大洞,后來還是我爺爺找人把你帶去醫(yī)院的,你忘了嗎?”
李秋菊抱著腦袋,驚恐地看著他。
李寬繼續(xù)說:“還有一次,你把知青點養(yǎng)的老母雞打成了肉泥,也是我爺爺找人送你去醫(yī)院的。
后來你不是要回城里治病嗎?我爺爺擔心你哪天逮著人打,就給你的病退書蓋了章,你回城里還是沒有治好?”
“啊!!!”李秋菊抱著腦袋瘋狂叫喊,猛地推開李寬往外跑。
李寬反應過來,追了過去:“李知青你要去哪里?你應該去醫(yī)院啊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