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歡的人是你,你給我幾年時間,我保證會娶你的。”陶墨看著沈婉清的臉說道。
“陶墨,你昨天跟秦蓮表白了,所以請你別來惡心我,而且我對你沒有想法,我很崇拜當兵的男人,你這樣的實在是弱雞。”說完,就直接回家去了,事情也已經辦完。
接下來的時間,沈婉清在家織毛衣,秦蓮偶爾會來串門,秦家沒有一點動靜,說明沒發現少東西。
那天晚上,沈婉清收了兩個箱子,還往里面放兩個空的,還是之前秦家的箱子,讓秦忠覺得出了內賊,可惜到現在還沒發現。
很快,就到了下鄉那天,沈婉清去了街道,把鑰匙給了領導,他們戴著大紅花,坐卡車去火車站,還帶著大包小包,到火車站領車票。
沈婉清扛著一個行李包,里面裝的是被褥和衣服,手里還拿著網兜和布袋,身上挎著軍綠色的布包,用來裝零錢和一些糖果。
“婉清,我們來了坐在一起。”秦蓮跟陶墨攔住她說道。
“不用,車票上有座位號。”沈婉清才不想跟他們攪和在一起。
滬市是始發站,所以拿到車票就能進站,大家都上火車去找座位。
沈婉清的位置在窗口,四人座旁邊是個女孩,年紀不大也是個知青。
大家都放好行李,沈婉清拿出茶缸,她已經清洗干凈,乘務員會來倒水,拿著銅壺倒半杯,這時候全都這樣,沒有機器接熱水。
“同志你好!我叫嚴曉萍,是下鄉知青。”旁邊的女孩跟她打招呼。
“你好嚴同志!我叫沈婉清,也是下鄉知青。”兩人很快就熟絡起來。
“婉清,我們在這里,有事叫我們。”秦蓮故意大聲喊道。
秦忠說她身上有錢,沈國安做事留后手,他很疼愛這個女兒,不可能會讓她吃苦。
所以,讓秦蓮別透露她是資本家的女兒,最主要是他們已經脫離父女關系,等到沈婉清嫁人那就更沒有用了,想辦法在她身上撈點錢才是關鍵。
沈婉清沒有搭理他們,甚至把他們當陌生人,跟嚴曉萍聊的很熱絡,兩人還交換了水果糖,不同口味的味道挺好。
再說,這個年代的吃食,沒參雜其他東西,用料都原汁原味,沈婉清很是偏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