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抬眸的少女臉上爬滿緋色,柔軟shi潤的唇舌險些將男人的靈魂都吸走。
短暫眨眼間,細密的睫羽被晶瑩剔透的淚水打shi,無辜的小嘴被腥臭的roubang占據,委委屈屈地被撐大,明明嬌嫩得不得了,還是盡職盡責地獻出狹窄的口腔。
帝王黑眸低垂,目不轉睛地看著,雙手五指放松著張開,長臂一左一右撐在身后兩側,以一個慵懶倚靠的姿勢享受著小皇后的服侍,克制著下身挺動的沖動。
“賤奴,都吃下去。”壓抑欲望時的聲音難免變得焦躁,加之充滿主導意味的稱呼,是上位者的發號施令。
以一個體貼的夫君,應該會疼惜地抽出,安撫,然而以一個欲求不滿的主人,會理所當然地索求更多。
他幾乎處于二者之間,看似主導,卻隨時以少女的反應為錨。
shi潤的眼眸好似透露著委屈,聞言眼睫輕顫,更顯得單純可憐。
此刻的她,好似圣潔無暇的神女被強行拉入泥沼,不管怎樣的玷污,只能襯托出那令人心驚顫栗的美。
柔軟的舌頭費力地舔舐過柱身,少女輕輕吐出,眸光專注在那猙獰挺立的yangju上。
喉口小小吞咽,似是在心中做好了準備,才進一步張開了飽滿誘人的紅唇。
她像是帶上些忐忑畏懼,唇瓣與那火熱相觸的瞬間逃避般閉上了眼,一點點吞吃下去,主動開拓自己狹窄的喉道。
太滿了……
喉間本不該存在的侵入感太強烈,令少女感到呼吸滯澀,喉嚨里不由自主地收縮,她艱難地呼吸,眼框有淚水溢出也變得更shi。
大概在她天真的想象里,并不是沒有盡根吃下過,努努力也是能完美做到的,可往往被動的忍耐比主動的煎熬要更輕松些。
漂亮的唇瓣將男人的roubang牢牢含住,寸寸吃下,一點點被塞滿的小嘴卻愈發不堪重負,喉嚨發出嗚嗚嗯嗯的聲音。
可最終,辛勤努力下還是留了一截,少女遭遇了瓶頸,自以為到了極限,連忙開始吐出、吞入,開始反復的侍弄。
肉眼中那粗長的形狀實在可怖,實際上能吃下那么多已經足以引起驚嘆。
可男人并未因此滿足,閉著眼,葉蘇感到男人伸出一只手憐愛似的撫摸她的頭頂。
他說出的話充滿蠱惑。
“賤奴,睜開眼,看著夫主。”
在帝王面前從不知道抗拒的少女,聞言照做,緩緩睜開的雙眸瑩潤漂亮,像是懵懂無知的小獸,只能全身心依賴著他。
乍一睜眼,少女就矇眬注意到了未能含入的半截,心下忐忑,她從低處望進男人深沉的黑眸中,像是被熾熱的目光撫摸過每一寸肌膚,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。
被夜夜疼愛灌滿的地方,后知后覺感到一陣濡shi,她感到了從內之外的隱隱發熱,像在期待、渴望著觸碰。
動作未停,她羞赧地與男人對視,口中卻反復地主動壓下又吐出,昂揚的龍根上沾滿了她的唾液,反復吃下大半段柱身,已然讓她感到了艱難。
男人充滿占有欲的目光與她緊緊交織,少女被灼得羞恥緊張,卻依舊面容潮紅地乖乖看著。
順著她壓下腦袋的動作,頭頂上的大掌驟然使了力,脆弱的喉口猛地被徹底破開,喉嚨深處發出不堪忍受的嗚嗚聲……
車外是行進的人馬,她連嗚嗚聲也不敢太放縱,淚水無聲地流下,滑過臉上有些癢。在混亂的抽插下哭得頭暈目眩,并沒有絲毫傷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