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injing強(qiáng)行拔出gaochao緊絞的yindao,沉崇安跪直身子,把身下趴著抽搐的女孩兒擺楞著換了個姿勢。
線條勻稱的一條長腿被扛在寬闊的肩頭。
周歲側(cè)躺著,一條腿被男人壓在身下。
“哥哥,休息一下吧……”
沉崇安跪坐在床上,一手捏著那條扛在肩膀上的長腿,一手扶著雞巴往那軟爛媚紅的穴里頂。
“我剛開始,休息什么?!?/p>
周歲:o(╥﹏╥)o
兩人就這么十字交叉著重新連接在了一起。
周歲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,整個人躺在床上徹底放棄了掙扎。
花穴里插入的yinjing再次動了起來,新的一輪瘋狂開始了。
…………
十月四日,晴,微風(fēng),15—29度。
許招娣坐在套房主臥的沙發(fā)里,離奇又費解的看著床上整個裹進(jìn)被子里的女孩兒。
一顆凌亂的腦袋還有那像是被吸光了精氣的衰敗面容讓人尤為深刻。
“所以,你們真的做了3天?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床上雪白的“大蠶蛹”一陣顫動,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出聲。
“也……也不算吧,昨天下半夜我來事了,就沒再做了。”
周歲一開口,嗓子沙啞的幾乎發(fā)不出聲,又干又疼的比被毒啞的安陵容還難受百倍。
許招娣實在是震驚,尤其是在周歲說出他們確切停下來的時間后。
她同情又可憐的看著床上的“大蠶蛹”,抬手隨便找了個位置拍了拍,嘆氣道,“苦了你了,但也是沒辦法,你男人太……”
后面的話許招娣沒說周歲也沒開口,兩人默契的都沉默了。
或許許招娣也想不到,在不久后的將來,她會和此刻的周歲一樣,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坐在床上懷疑人生。
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很快。
譚錦尚那邊似乎是有意和秦家接觸,沉崇安在這中間不清楚作為了一個什么角色也跟著忙了起來。
周歲來yuejing基本不會很難受,只是第一天不太想動。
四號那天許招娣陪著她在床上趴了一天,沉崇安中間回來了一次,問她有沒有什么不舒服,得到?jīng)]事的回答后又匆匆離開了。
國慶七天的假期過的很快,等到周歲有行動能力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五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