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先生,請你離我遠點,不然我要告你性騷擾。”
告他性騷擾?
傅瀟寒少有的一愣,完全沒意料到她會這樣說,主要是還頭一次有人說他性騷擾,通常都是女人上桿子往他身上撲。
上他的專屬電梯,他沒把她踹出去已經是最大忍耐,現在她卻要告他?
好一個欲擒故縱。
傅瀟寒嗤笑了聲,如夜的墨眸緊緊盯著她,似想透過她的眼睛探尋到她接近他的目的。
“欲擒故縱這一套對我不管用,說,你到底是誰?是誰派你來的?”
他拿只眼睛看到她在欲擒故縱了?
葉茹像看精神病似的看著傅瀟寒,愈發覺得他腦子有病,就在這時電梯“叮”的一聲,電梯門打開,她一掌推開他,一個快步沖了出去。
轉過身,對電梯里的傅瀟寒道:
“這位先生,腦子有病就去瞧,出門左拐,不用謝。”
丟下這句話,葉茹拎著包,抬腳就往辦公室里走,一個眼神都沒留下。
心想,京都只手遮天的傅二爺竟然是個精神病,難怪天天抱著骨灰盒四處招搖。
其實一進電梯她就認出了他,不是她記性有多好,主要是他那一頭銀發讓人想忘記都難。
最為關鍵的是,她對他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,還有深深的恐懼。
她以前他認識嗎?
葉茹秀眉擰緊,在腦子里搜索了一大圈,也沒有找到和傅瀟寒有關的記憶,便沒再深想。
認識不認識都不重要,反正離他遠點就對了。
她不喜歡他,那是一種刻進骨子里的不喜歡。
“……”
電梯里,傅瀟寒望著朝法務室方向走去的女人,眼眸沉了沉,薄唇驟然緊抿。
這女人到底是誰,竟敢罵他是精神病,簡直找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