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想贏。
打賭的時間為一個小時。
秋榕榕從他們打賭之后,就沒法再安然地躺在帳篷里,她不敢干擾周景行,想給江無渡添堵,又被小七攔下來。
他興致勃勃地問道:“夫人,你希望他們誰贏?”
“我希望他們平局。”
“啥?你想跟三個?夫人你胃口真好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以和為貴,他們三人是多年至交,我不希望他們因為我而鬧矛盾。”秋榕榕皺眉看他,“你不許再胡亂說這些東西。”
她真不明白,小七小小年紀,腦袋里到底裝著什么垃圾廢料,能說出這樣的話。
“夫人,你可真是難得的好人,這么好心腸,真適合娶回家當老婆。”小七當了真,越發覺得秋榕榕柔美得像月光下的白瓷。
他希望老板可以把她送給他當老婆。
秋榕榕卻覺得小七說的話像是在罵她。
她嘴上這么說,是因為小七什么話都會匯報。
她心里真正想的是,他們三個打成平局,分不出勝負,就重開一局再釣一小時,再平局,再釣,這三個該死的渾蛋拿她尋開心,真該凍死他們丫的!
一個小時很快過去。
秋榕榕焦灼的心被提到最高點。
周景行收起魚竿,“這魚肉質鮮嫩不適合烤,不如把魚頭切下來燉湯。”
他們幾人,就數秋榕榕和周景行的口味最清淡。
“兔兔喜歡吃魚頭燉豆腐。”江無渡眼神陰沉沉地瞟了一眼帳篷里伸著脖子朝外張望的秋榕榕,“就不知道,她是否能吃得上了。”
而一只魚都沒有釣上來的沈硯川很郁悶。
秋榕榕如果歸周景行,晚上就吃清燉的。
如果歸江無渡,就吃烤魚。
跟他吃空氣。
哦不,秋榕榕不會吃空氣,因為沈硯川輸得太明顯,她不歸他。
周景行說道:“點數吧。”
點數的工作由小七來做。
他把魚從桶里倒到冰面上。
開始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