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。
兩巴掌落上去,裴執(zhí)墨的臉頰如愿以償?shù)哪[了起來。
更腫的是陸拾月的手。
姜枕雪仔細端詳了一下裴執(zhí)墨的臉,不怎么滿意。
“啪啪!”
陸拾月又揮了另一只手,這一次是連續(xù)的兩個巴掌。
裴執(zhí)墨的另外半邊臉腫了起來,剛好和一開始的半邊對稱,都是紅撲撲的。
“這就對了。”
姜枕雪總算是滿意。
“這樣才好看。”
“姜枕雪,你當真要這樣?”
一次次把他的自尊踩在腳底下,一次次羞辱他,姜枕雪到底怎么樣才滿意?
姜枕雪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厭惡。
“我想讓你慘死,讓你死不瞑目,讓你曝尸荒野,讓你死無全尸。就像……當初的姜枕雪那樣。”
“你!”
比裴執(zhí)墨更先受不了的是裴老夫人。
腦子里不由自主想到了裴執(zhí)墨那樣,裴老夫人怒從心起,指著姜枕雪的鼻子就要罵,卻沒想到眼前一黑,身體晃了兩下,而后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上。
裴執(zhí)墨跟她有一定的距離。
跟她最近的項嬤嬤年事已高,身體也沒有那么靈活。
裴老夫人就這么直愣愣地摔倒在地上,沒了意識。
姜枕雪沒有伸手的意思。
倒是掃了一眼她的面相。
那濃重的死氣。
她“嘖”了一聲,這作妖的老太太,能活到這個年紀,差不多也夠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