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北梔不明所以地仰起tou。
盛厭掐住了她的脖zi,沒有用很大的力氣,但卡著嗓zi,呼xi不順,也不舒服。
她蹙了蹙眉,喊他:“盛厭……”
盛厭:“顏北梔,你不是說恨我嗎?不是說就算世界末日,就算死,也絕對(duì)不會(huì)喜huan我么?要不要試試?”
說話間,他開始一diandian發(fā)力。
窒息的gan覺逐漸變得明顯。
顏北梔表qg越來越難受,空著的那只手用力拍著他的手背,“松……手……!”
盛厭沒有聽到似的,依舊掐著她不放。
他五指細(xì)長,骨節(jié)分明,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chu,依稀能看到血guan。
無論從哪個(gè)角度來說,都是非常好看的一雙手。
但就是這雙手,力氣大得人掙脫不了。
顏北梔開始掰他的手指。
終于,盛厭松了手,卻并沒有完全放開她,依舊an在她的脖zi上,蠢蠢yu動(dòng)。
“咳、咳咳咳……”
顏北梔不自覺咳嗽起來。
面前,盛厭聲音低低的,一字一頓地質(zhì)問dao:“你要是永遠(yuǎn)不chu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也就算了,為什么還要chu現(xiàn)?”
在某一時(shí)刻,他確實(shí)有想要和她同歸于盡的沖動(dòng)。
她說的每一句話,每一個(gè)字,都刻在盛厭的記憶里。
午夜夢(mèng)回,恨得人咬牙切齒,又無可奈何。
可是,他舍不得。
盛厭咬著牙,指腹輕輕摩挲著顏北梔的鎖骨。
而后,又一diandian往上,撫過脖頸,落到她尖尖的xia巴上。
他nie著她的xia巴,如同掌控著她一般,bi1迫她抬tou。
“……為什么?”
海西空氣好,月光也明亮。
借著窗外的月亮,顏北梔盯著他看了許久。
她淡聲回答:“是你特意找來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