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華庵里,師父抱著江今安來找我。
「知蔓,這個孩子你打算怎么辦?」
我看了一眼安睡的江今安。
「送去福利院吧,我是這孩子法律意義上的親生母親,我可以做主。」
師父猶豫了一下,將江今安抱在我面前。
「知蔓,有一件事,我要和你商量。」
「這個孩子我瞧著面善,倒和你小時候很像!」
我驚訝地看向師父,起身仔細觀察江今安。
「你出生時我便在場,所以你幼時的模樣我也有印象,剛才讓你師姐們去找舊物,發現了你爸媽和我在你四五個月大的時候的合影。」
說著,師父讓師姐將照片遞給我。
「你看,是不是和你很像!」
我仔細端詳著照片,江今安確實和嬰兒時期的我很像,幾乎算得上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。
我趕緊將江今安接過來。
許是因為吃飽了,他在我懷里睡得格外安逸。
師父從我和江今安身上各拔了一根頭發。
「保險起見,還是做一次親子鑒定。」
三天后,江銘蕭父母找上門去,看到徐思然在江家當上了女主人,這才知道江銘蕭他們做的荒唐事。
江銘蕭被從公司叫回了家,一進門就看到徐思然跪在地上哭哭啼啼。
「銘蕭哥,你終于回來了!」
「爸,媽,你們怎么來了?」
江父氣得一柱拐杖。
「逆子,你給我跪下!」
江銘蕭不耐煩地皺了皺眉,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丟面子,地繼承在了我的手上。
我請了專業的月嫂和住家保姆一起在家帶安安,開始進入公司重整業務,將夏家重整旗鼓。
江銘蕭離世一周年那日,我去了他的墓前,不是為了看望,而是將一份夏氏集團收購江氏協議書的復印件燒給他看。
我在他墓前念了一遍往生咒。
最后,留下一句。
「江銘蕭,下輩子別再當個識人不清的蠢貨了。」